那晚程自强被躺在身边的胡秀惊醒以后,他从速起家下床,扭开木桌上的台灯。只见胡秀和衣而睡,长发落枕,小嘴微撅,呼吸均匀,睡态非常宁静,程自强这才松了一口气。
“嗯。太晚了,这下我姐要骂死我了。”胡秀快速地理了理身上的裙子,穿了凉鞋站到地上,一脸羞怯地说道:“我看你醉了,担忧你掉下来,陪了你一会。没想到我也睡着了。”
……
走到一楼,程自强瞥见值班室里的灯还是亮着,当夜值班的阿姨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她瞥见程自强陪着一名陌生的美女外出,一脸骇怪地张大嘴巴。
走到楼下,梁登室当即给曹力军打了电话,让他给程自强带话说,从速把他女朋友的报到证原件,送到矿务局劳动听事处人事科。
胡秀立即被惊醒了。
俩人踏着树影班驳的月色,相跟着走到四号家眷楼下。
康州矿务局各处室的处长和各二级单位的党政一把手,但是堂堂的正处级。特别是各二级单位的行政一把手,个个手握人财物大权,大家都如封疆大吏一样牛逼。
程自强这才感到口渴难耐。他摆布扫视了一眼,就见木桌上晾着两杯茶水。他端起一杯茶水,感受温热恰到好处,从速“咕嘟咕嘟”一饮而尽。他又端起另一杯茶水,又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若不顿时唤醒她,我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直至深夜,这事儿如果传出去,对她带来的负面影响那就太大了。你俩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莫非甚么都没有做?谁信呢!
“哪会有假呀?你放心吧。”
“太好了,程哥,太感谢你了。这会儿我归去,也不怕我姐骂我了。”胡秀由衷地说道。
“好的,去吧!”
梁登室承诺下来,表示当天下午由门生本人亲身送来。他向刘大彪和周本顺表达了感激,并奉求他俩把这事儿办好。
“呵呵,未几说了。这几天你筹办一下,说不定很快就能上班了。”
级别只是副处级的刘大彪,不管在级别上还是在实权上,都比梁登室低一级。何况梁登室办理的但是治病救人的总病院,谁没有个头痛脑热的事情去求人家呢?
“嗯。”胡秀灵巧地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