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耀南和程自强坐到木椅上后,黄耀南拉开包裹的拉链,对程自强笑道:“强子,把手续取出来吧。”
“好。那我就说说事情方面的事情吧。”党科长进入正题,“遵循往年的常例,大门生练习期为一年。这一年里,你需求在各井下采掘区队、帮助区队、空中区队和构造各出产部室轮番练习熟谙环境。完了我们科替你订定一个练习打算。别的呢,新到的职员到矿后,起首要停止动期半个月的安然培训,经测验合格后才气下井事情。当然,你也不能例外。”
“小黄,既然下级有这个决定,天然有下级的考虑,我们当然是无前提履行。不过你这位兄弟,既然已经来了,可要做好刻苦的筹办啊。”党科长慎重说道。
“哦?报到?”党科长吃惊地说道。说完他看着黄耀南身后的程自强,问道:“你这位兄弟是?”
“小程,但说无妨。”党科长说道。
郑有为与黄耀南和程自强别离握了握手。
康州县城以西方向,康麓山脉纵横东西。一条品级不高的县级公路,在康麓山脉的半山腰回旋。公路依山傍水,湾多路绕,自西向东迟缓而上。公路左边的峡谷中有一条叫康水的河道,自西向东蜿蜒活动。与公路隔河相对的,是五六十年代修建的一条从康州一矿通往康州县城的运煤铁路专线。
党科长伸手朝办公桌前的几张木椅指了指,说道:“小黄,小程,先请坐吧!”
跳下摩托车后,黄耀南背着包裹,把程自强径直领到了位于一楼的劳资科科长的办公室。
“嗯,小黄,小程,先给你们二位先容一下。这位是我们劳资科的人事做事郑有为同道,专门卖力矿上各级干部办理事情。”党科长伸手说道,“小郑,这位是局公安处的黄警官,这位是本年局里分派到我矿事情的大门生程自强同道,你们熟谙一下吧。”
“哦,刘处长的儿子?这个这个,名字我没如何记得。那年他儿子考入大学时,他曾遍请我们劳资体系的人吃席恭喜。当时我只记得他儿子考入了西北矿院。哟,我说小程,你俩是不是同班同窗呀?”党科长说道。
“我看,不解除这个能够。”党科长直言说道。
党科长这句话,让程自强内心俄然“格登”一声,看来究竟并非如周长顺所说的那样。康州一矿底子就不需求任何职员!而我,为甚么竟然神差鬼使地被分派到一矿来呢?
黄耀南帮着程自强从康源接待所清算了被褥和包裹,骑着三轮摩托车载着程自强和随带物品一向到了康州一矿的办公楼前。这是一栋三层高的老式楼房,因阵势启事此呈大V字型漫衍,
党科长细心地看了看调令,又看了看程自强的毕业证和学位证,看完神情严厉地说道:“小黄,小程,不瞒你们,一矿煤炭年产量已开端逐年萎缩。这两年局里定下的大原则是向外分流职员,不再领受新增职员,本年我们也没有向局里要人。为甚么要把小程分派到一矿来呢?他但是矿院的大门生呀。”
康州一矿以西的半山腰中,还散落着上百户人家。一部分是康州一矿矿工和家眷的院落,一部分则是本地原村民的居住地。这个村庄的名字,叫做草煤村,传闻这个名字已经相沿了五百多年的汗青。而之以是起了这么个名字,盖因在明朝洪武年间,本地人便能够通过揭开草皮发掘到做饭用的煤炭。
“好了,明天你就算是正式报到上班了。先把留宿题目落实了,下午你自在活动,能够到矿上各处看看,熟谙一下矿容矿貌。明天到安检科去插手安然培训,你看如许安排行吗?”党科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