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矿长,你能把我当作兄弟,我如何能不把你当作老哥呢?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兵戈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有煤炭资本,我有人脉资本。我俩既然已成兄弟,那我俩携起手来,共同把你的事儿办成。”程自强掷地有声地说道。
这几天,程自强马不断蹄地驰驱于漫衍在炭场沟的各个小煤窑之间,切身实际由蒋光煌提出的阿谁合纵连横的打算。
前几年传闻小煤窑轻易挣钱,他便倾其统统并从银行贷了一些款,从郑秃子手里高价买下了这座崇德矿。
程自强正了正身材,说道:“不瞒孙矿长,前次你跟我提及往火电厂销煤的事情后,我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前几天我特地去了平洲一趟。”
程自强内心也挺冲动。孙矿长,你有所不知,这事儿一旦办成,但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儿呢。
为这事,孙伍拾已经两三个月没睡好觉。
程自强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茶面上的浮茶悄悄啜了一口。他暗道,我既然已经夸下海口,那就涓滴没有畏缩的余地。现在,只要跟孙矿长停止煤炭代价方面的详细构和了。
“好的。”孙佳美应了一声,到中间桌前取茶杯。
“嗨,别提了,提这事儿我就悔怨莫及啊。当年我真是鬼迷心窍,一不谨慎投身小煤窑,现在却落了个欲罢不能,无可何如。如何样兄弟,你有没有体例,帮我把这堆煤销了?”孙伍拾抽着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