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这小伙子主动找上门来拉煤?那可真是太好了。郭大顺内心大喜。
“呵呵呵,郭矿长,那我们俩就共同尽力呗!”
郭大顺把程自强让到桌前的皮沙发上坐了,又给程自强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他并没有坐到属于他的那张老板桌前面的老板椅,而是坐到程自强劈面的皮沙发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两支,笑呵呵地说道:“小程兄弟,先喝口茶水,抽支烟。”
“你好,郭矿长。”程自强伸脱手,与郭大顺的手握了握,说道:“我来找找康老板,想从矿上拉点儿煤。”
“嗯,这事儿呢,能够说是个奥妙,也能够说不是个奥妙,因为炭场沟的小煤窑都是这么做的。这么说吧,炭场沟里的这些小煤矿,都建在一矿中间,靠的就是搭一矿的顺风车。”
程自强记得康江石办公室的安插,与郭大顺的办公室安插并无大的却别。见此环境,程自强心知康江石对郭大顺非常倚重,给他的报酬应当不薄。能够如此待人,看来康江石不是普通的人。
“是嘛?郭矿长你的权力可真不小哦。”好话说多了人不怪,程自强乘机恭维了郭大顺一句。就不知郭矿长你,跟矿上的人传了甚么话呢?
郭大顺低头想了想,说道:“小程兄弟,你说的这个事情,我还真做不了主了。这个事情,我只能叨教康老板了。”
“呵呵,感谢郭矿长,我也想着赚点儿钱花嘛。不过这事儿,我目前还做不了主。鳌庄矿的煤质,我大抵体味过。就不晓得代价如何样呢?”
啊?你竟然在火电厂有干系?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郭大顺心脏欣喜地“蹦蹦蹦”狂跳起来。
“我说小程兄弟,俗话说,买卖不成情面在。到时候,我们还能够与你的亲戚再进一步谈嘛!不知火电厂详细要拉多少吨煤,又是如何付款的呢?”郭大顺问道。
康江石走后,郭大顺服速给鳌庄矿的每小我传话,让他们设法设法联络本身的亲戚和朋友等方方面面的干系,帮忙发卖鳌庄矿煤场里的元煤。谁若能联络到用煤的大户,康矿长会给谁必然的提成嘉奖。至于详细的发卖代价,能够直接找他郭大顺来谈。
“好的。”程自强随郭大顺去了井口边的副矿长办公室。
“嗯,这恰是我想说的。我那位亲戚说,一两万吨都不算啥,火电厂一年耗煤量在两百多万吨呢!这个郭矿长你不消担忧。我想说的是另两个事情。一是火电厂实施的是月度结算。第一个月的供煤,只能采纳赊销体例,隔月付款。另一个是由供煤单位卖力运输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郭大顺内心也清楚,鳌庄矿的矿工们大部分是和本身一样的农夫。谁如有非常有钱的亲戚或朋友,还用得着在暗无天日的井下挣这份心血钱呢?
“哎呦呦小程兄弟呀,是不是我跟矿上人传下去的话,也进了你的耳朵?好呀好呀,逛逛走,我俩到办公室里谈。康老板这几天不在矿上,销煤的事儿,他全权拜托我来措置。”郭大顺热忱地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就教郭矿长,这是为甚么呢?”程自强故作谦善地问道。
“小程兄弟呀!没想到你有如许的干系嘛!我可跟你说,在炭场沟,就属鳌庄矿的煤质最好。这个事儿你应当也清楚。鳌庄矿采的这块资本,恰是一矿二采区的一块资本,发热量在五千大卡以上。这个代价,却只要一矿的一半。你晓得这是为甚么吗?”
“你是郭矿长吧?我叫程自强,前几天曾与矿务局出产技术处的华茂来过鳌庄矿。郭矿长还记得我吗?”程自强自我先容道。
程自强到鳌庄矿时,康江石已经分开炭场沟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