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自强赶快问道:“尹队,打电话的人是男是女呀?”
“呵呵,好的,感谢高组长提示。”说完程自强心道,高组长你有所不知,前次的酒场车轮战,尹公斤早就是我的部下败将。他想灌醉我?估计没门。
程自强这话把尹红旗给逗笑了,只听他“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好了,电话里未几说了,我们见面说。你快过来,有人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找你。上个月你的人为也发了,你趁便来领一下。”
尹红旗说的最后一句话,程自强闻声了。他飞身下楼,心道,尹队,比来为这事儿我东奔西窜,内心能不焦急吗?十万孔殷呀!
“高工啊,你好你好,我是岩巷掘进队的尹红旗呀!叨教小程技术员在吗?我找他说个事。”只听尹红旗大着嗓门说道。
“嗨,竟然连人为都顾不上领?是男同窗的电话,又不是女同窗打来的,你着甚么急呀!”尹红旗嘟哝着走到办公室门口,就见程自强的身影已然消逝在楼梯口不见了。
遵循煤矿安然规程规定的审批常例,程自强体例的这个功课规程,须经体例人具名,并经采掘组长、出产科长、安然副矿长、总工程师和矿长审批具名后才气履行。
高剑锋固然不善于与带领们打交道,但是对尹红旗如许的直率人,内心倒是喜好得紧。他开着打趣对尹红旗说道:“本来是尹公斤大队长呀!呵呵,他恰好就在我身边呢!好,你稍等一下,我让他接电话。”
见程自强焦急的摸样,尹红旗点点头,说道:“那好,早晨我们在‘缘来聚’见面,不见不散。哎,我说强子,今早矿上发人为,你先到景春花那边把你上月的人为领了。”
“那就有劳高组长您了。”程自强早就对高剑锋的松散心生佩服,他客气地说道。
挂断电话,程自强心头顷刻漫过一股等候已久的幸运潮流。
“没题目,我也想与尹队喝一场呢!”说完程自强蓦地发笑起来,“尹队,你不提去病院的事,我还差点忘了。有谁和你一样,敢拧着酒瓶子去病院看望病人?”
高剑锋朝程自强点点头,握住电话听筒放到耳边,问道:“喂,这边是采掘组,你那里?”
“好吧,这事儿我抽暇再去求证。尹队,你晓得是谁打来电话找我?你给他如何说的?”程自强内心惦记取火电厂的事情,迫不及待地问道。
程自强双手接过纸片一看,就晓得阿谁电话是蒋光煌打来的。蒋光煌主动找我,必定是为我筹办两万元的事情。这事儿我可一点儿不能担搁!
这几天,通过与程自强在一起交换切磋专业技术方面的话题,高剑锋对他的专业实际程度大为佩服,对他的专业技术才气也坚信不疑。当然,通过察看程自强的言谈举止,高剑锋对他的品德和办事体例也悄悄点赞。
究竟是谁打电话找我?
尹红旗说道:“强子,你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感谢你救了大伙儿的性命,大恩不谢。来,快坐。”
“好!”尹红旗能说出这话,程自强心知本身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他一点儿都没客气,直接坐到尹红旗办公桌劈面的一张木椅上。
康州矿务局的办公电话,全数是内部程控电话。这些电话能够在矿务局所属单位之间相互拨打,却不能直接打向内里。而要往内里打电话,只要去矿大门北边阿谁街道的电话亭。
程自强底子就没推测尹红旗竟然给本身来这么一个行动,听尹红旗话说的非常亲热,他也顺嘴说道:“尹队,兄弟我也想你呐!”
煤矿是个高危行业,在技术上容不得涓滴闪失,稍有不慎,说不定便会变成变乱。作为一名煤矿初级工程师,高剑锋对技术方面的要求也就相称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