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波将军先人?”老者点了点头,初时神采甚善,将及听完管亥地后半句,立即神采大变道,“八百流寇大头领?这……莫非黄巾余孽乎?本来非是汉军乃是黄巾余孽!老夫几乎坏了大事!”
“这~~”
马跃冷然一挥手,刘妍如释重负,收针站起家来。
“大头领放心,周仓必然把次序保护好。”
马跃一声冷喝。刘妍窈窕的倩影从后堂冉冉呈现。
“汝还嘴硬!我……我抽死你个不肖子孙。”
这一摔有够狠的,裴元绍愣是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老半天没能爬起来,可一条小命总算保住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若不是许褚急着追杀马跃,只怕十个裴元绍也不敷许褚一刀砍地。
马跃率200精骑。在管亥、裴元绍、郭图三人的伴随之下堪堪来到许家庄外,尚不及谴人搦战,忽见庄门大开,数百名义勇兵呼喇喇地涌了出来。在庄外列好步地,鼓响处,一名须发斑白地老者一手牵了两匹军马,一手押着一名精干男人,出阵而来。
白叟喝道:“汝欲何往?”
马跃正吃惊时,胯下战马早已经悲嘶一声,半途折道向着左边奔驰而去,倒是与管亥等200骑流寇愈行愈远了!马跃用力勒紧马缰,意欲强行改正奔行方向。何如战马重伤之下已然发疯。兀自向着火线疾走而去……
刘妍骇了一跳,虽不晓得马跃在搞甚么,却也不敢顺从,只好娇躯一矮在郭图身边蹲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一节竹筒,从中取出了一枚银针,对着郭图的颈后穴位比了比。郭图被死死地摁在地上,看不到刘妍脱手,也看不到银针,只感到有银亮的闪光在他眼角闲逛,实在被吓个半死,尖叫道:“大头领饶命,小人说了,全说了~~”
郭图道:“小麦数万斛,肉干数千斤。”
马跃正将双手伸到火盘上烤火取暖,管亥、裴元绍、周仓三人肃手侍立两侧。
管亥三人纷繁领命去了,三人刚走不久,郭图就鬼头鬼脑地闪进门来,脸上尽是奉承的笑容。向马跃道:“大头领,小人有重雄师情禀报。”
直到朱隽、袁绍偕曹操去得远了,黑脸大汉兀自怒不成遏,向红脸大汉道:“二哥何故禁止?袁绍那厮既无军功,又无才气,凭甚天子另有封赏?连曹操那厮都封了广平都尉,大哥既是中山靖王以后,又剿匪有功,如何只封个小小的平原县尉?”
朱隽神采一变,冷然道:“黄巾即灭,雄师耗花赋税颇巨,再不成逗留冀州,不日当班师而归洛阳,然冀州诸郡皆久遭战乱,太守、县令多有空缺者,且各地匪患为祸甚烈,不成不防,当留得力之将以镇守?”
曹操等人道:“多谢将军提携!”
“大头领把稳暗器!”
老者大怒,抡起拐杖照着精干男人宽广的背部狠狠地打了下来,男人不躲亦不闪,挺起肩背硬受一记,只听啪的一声,老者的拐棍已然从中腰折、断为两截。
“我…我……”
朱隽道:“孟德可暂领广平都尉。”
两名流寇虎狼般冲了出去,不由分辩将郭图直接摁倒在地,又以膝盖死死骑住,令之难以转动。
两具血肉恍惚的尸身已经被人抬到了庄头晒谷场,一大群乡亲正围住旁观,对着两具尸身指指导点,人群中响起一片窃保私语声。尸身中间直挺挺地跪着一条精干男人,男人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块块坟起,极是惹眼,长得更是磅粗腰圆,浓眉虎目,杀气腾腾,只不过眉宇之间透暴露少量木讷。
“大哥不成!”张梁一把扑上来。死死地抱住张角胳膊,哭喊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哥我们走吧!”
郭图急道:“大头领,许二英勇,不成力敌,宜智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