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城池,鸡犬不留!”
钢刀摩擦刀鞘的刺耳声中,五十余柄锃亮的腰刀已经擎起半空,本来绵羊似的“郡国兵”俄然间摇身一变成了凶神恶煞,嗷嗷叫着向袁胤和他身边的十余名亲兵掩杀过来,十余名亲兵仓猝护着袁胤且战且退,营盘四周的汉军则又忙不迭地赶来援助,一时候营中大乱、杀声震天。
袁胤无法道:“罢了,可多取些牛皮、帐蓬之类御寒之物,再送些酒食过来。”
袁胤率亲兵迎上前来,大声诘责道:“何故来迟?甚是可爱!”
虎帐外,夜色下,马跃神情凝霜,持刀肃立。
当袁胤看到城楼上那杆随风飘荡的大旗以后,忍不住长长地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落到了地上,呼,还好,鲁阳未失,看来是兄长多虑了,以戋戋八百流寇怎能够攻陷城防完整之坚城?
袁胤身后,千余汉军将士三呼呼应,这一千骑军乃是汉军精锐,皆虎狼之徒,齐声号令很有山崩海啸之势,举城皆闻,隐于城门以内的马跃亦微微色变,这但是一支真正的汉军精锐、百战精兵!
袁术雄师屯驻鲁阳时,袁胤与时任鲁阳丞的许遥有过数面之缘,是故认得,当时就大怒道:“许大人,末将受命率师前来保护城池、庇护何老太爷,经百里驰驱,已然兵疲马乏,何如不允入城休整?”
许遥皱眉想了想,说道:“附近山中多枯木,将军可命军士前去山中砍木生火,取暖御寒,至于马匹,城中另有些许干草,本官当命人马上送来,将军觉得如何?”
马跃见汉军反应如此敏捷,竟能在极短的时候里构造起如此周到的防备阵形,心知已经无机可趁,遂当机立断率50余精锐流寇不进反退、撤出营外。今晚袭营,目标非在击溃汉军,实在篡夺马匹耳!
大汉帝国固然气数将尽,然虎死雄威在,那支曾经傲视天下的汉军仍犹在。
“你!”袁胤暴跳如雷,厉声大喝道,“某乃大汉辅军校尉袁胤是也,让鲁阳令许遥出来与某答话。”
两个时候以后,袁胤率骑军进至鲁阳。
袁胤皱眉怒道:“汝是何人?竟敢这般猖獗!但是某是何人?”
为首小校神情不愉,答道:“仓促之间如何备得很多酒食,天然费时。”
袁胤正怒不成遏时,城楼上俄然传来一把降落的喝斥声。旋即鲁阳令许遥的身影已然呈现在城楼之上,如果袁胤为人细心,当能发明许遥的神采有些惨白,他身边的那名披甲汉军亦有些神采狰狞,可惜袁胤肝火中烧,已然失却平常之心。
“恰是鄙人!”
城门卫冷冰冰地答道:“许大人正在议事,恕难通报!”
小校嘴角俄然绽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答道:“某~~西凉马跃是也!”
袁胤一声令下,狠恶的战鼓声顷刻咚咚响起,已经集结的汉军开端列成锋利划一的进犯阵形,踏着整齐的法度从营中澎湃而出。
“锵~~”
马跃森然一笑,断喝道:“现在才想起要走,太晚了~~脱手!”
“汉军威武!”
“何故鼓噪!但是贼寇又杀过来了?”
袁胤心中火起,喝道:“快快翻开城门,如若不然就突破城池,鸡犬不留!”
许遥道:“将军可在城外临时驻扎。”
借着夜色的保护,鲁阳的城门已经悄悄敞开,高悬的吊桥也降了下来,一支鬼怪般的军队从城门开出,旋即隐入茫茫夜色当中,消逝不见。
袁胤勃然色变,回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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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何人,快快翻开城门!”
“猖獗!”袁胤大怒道,“竖子敢尔,可知某是何人?”
袁胤夙来自大家世,一贯眼高于顶、目空统统,本日连番被小校轻视,早已按捺不住心中肝火,按剑抢上前来,袁胤身后,十余亲兵虎狼环伺。不及十步,那小校已然走的近了,袁胤看的逼真,只见那小校身高七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非常俊朗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