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清建议下,吕布各式不甘心肠将讨伐残汉的重担交给了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也就是他与燕清的担当人吕亮和燕议,由他们带领一帮乍露头角便已如狼似虎的小崽子们,去纵情大展拳脚。
哪怕是对方建功立业、大放异彩的欣喜,都没法冲淡这点小小的失落。
这一仗打了快两年,远在许城的吕布光是收捷报,都收得将近手软,可直接目睹了子辈的意气风发,却更惹得自夸年富力强、想上疆场肆意拼杀的他似猫爪挠心普通,半天沉着不下来。
目睹着郭嘉就要在重光身边的位置落座,吕布假惺惺道:“天热得很,奉孝又刚从偏殿过来,无妨坐冰盆四周,也好驱些暑气。”
“呕。”
以张松为丞相,刘备做司徒,张飞、关羽、马腾、韩遂等大小官僚,一具册封赐官,又大赦天下,旨普天同庆。
郭嘉不满道:“他不是住学舍去了么?可贵回家一趟,也不见对我这父亲多顾虑,帮衬着临‘议哥哥’的字帖去了。”
“多谢陛下体贴,嘉甚惶恐。”郭嘉笑道,说归说,倒是变本加厉,改成紧紧地黏着燕清坐下,直叫吕布气愤得连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
对本地守军而言,这支久经疆场的浩然雄师,如同天降神兵,一下将他们都给打蒙了,而那微小的抵当,便便宜了诸葛亮。
连一贯懒得出门的郭嘉贾诩,都被深深吸引,下朝后常来燕清的殿室略坐。
他深谙打了一鞭子,就给一糖果的事理,见吕布听话了,就笑眯眯地夸奖道:“本日见伯言与亮公子如此默契,我心甚慰。想他们曾经那般针锋相对,势如水火,还是多亏了陛下用心良苦,以威相逼,命他们抵足同眠了些光阴,豪情还真变好了。”
眼看着走投无路,他们唯有强忍着屈辱,向赵云军递去了降书,满心觉得只要肯昂首称臣,看不上凉州这苦寒之地的吕布,就会顺水推舟地接管,没准还会封他们个将军做做。
火上浇油的是,郭嘉还舒舒畅服地叹了口气,赞道:“古有言,美人冰肌,谪仙玉骨,肤膏氤氲,汗津生香。重光身兼二者之粹,坐他身侧,只令浑身舒泰,心旷神怡,何必冰盆?”
当然,关张二报酬了能赶在成都沦亡前返来戍守,也支出了极惨痛的代价。
燕清冷酷道:“闭嘴。”
陆逊看破了汉军偶然对战、唯恐火线有失、只想速速撤退的心机,揪准机遇,将行在背面的军队狠狠地咬下一大口来。
而归心似箭的关张二将,也底子顾不上丧失惨痛的后军――别的不说,他们最首要的大哥刘备,可还身在成都啊!
除之前那场被迫卷入的小闹剧外、一向心无旁骛地办着公的他,会成为三人中头一个完成任务的人,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只是这份热火朝天还没持续太久,刘焉也没多享用一呼百应的光荣度长时候,来势汹汹的兵马便抬起了杀气腾腾的铁蹄,踩踏着岌岌可危的边疆。
郭奕早从燕清的小拥趸,转成了陆逊的小尾巴,从许城追到荆州,成果吕布上位不久后,陆逊就跟诸葛亮带兵兵戈去了,当然不成能带个小孩去兵家凶恶之地,也不放心让他一人在荆州留着,就由燕清做主,派兵将他接回许城。
当然,也不成能通盘交给他们。为防年青气盛的二人一时不慎出个岔子,导致全局崩盘,吕布特地点了久经疆场,又脾气沉稳的赵云张辽坐镇后军,劳他多费些心神。
吕布眸光骤亮,敏捷反问。
赵云则率孤军深切西北挞伐,意将占有凉州多年、还妄图负隅顽抗的二位军阀一网打尽。
先以攻心上策,教唆马韩二人与刘焉的干系,使前者本就不甘不肯的‘忠心’变得更加岌岌可危;再大布迷阵,由陆逊率万余人马屯于夷陵,军帐看着繁多,实在多是空无一物的,却充足叫信觉得真的七万汉军严峻万分,只敢在日夜对峙中高度警戒着,不敢轻进;再有诸葛亮与赵云带主力夜行千里,奇袭毫无防备、且多数兵马被调去夷陵、戍守非常亏弱的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