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咧嘴一笑:“好嘞!”
感谢。
感谢你,一向爱着我。
“我为刚才说吕步丑的话报歉……如果他们还不算琴瑟和鸣、天造地设,天下也没别人能称得上是了。”
有吕布这无人抵挡的气势和双目赤红的钢铁决计,那接下来产生的炽热缠绵,就显得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燕清又被喂着吃了点生果和鲜鱼粥,才缓了口气来,慵懒地掀了掀眼皮,对心对劲足的大狗腿子颐指气使:“将我的手机拿来。”
“眼熟+1。”
“事情室还不出来删掉廓清啊……不会是究竟吧……我不要啊!”
吕布浑身剧震,以饿虎擒羊之势,蓦地回身扑了过来, 将自个儿也怔住了的燕清给赛过在大床上。
在浴袍被卤莽扯开,丢到床底下时,燕清后知后觉地想起被放鸽子的另一人,仓猝道:“张缭是文远呀!他之前就同我约好,一会儿要――”
不过在为那看不清面孔的梦中恋人守身如玉三十年,这会儿妥妥一副久旱逢甘霖模样的吕布急吼吼地就要正式架上大炮,心急如焚地直奔关键时,燕清再被爱情冲昏脑筋,也还是明智地提示对方必须悠着点。
他张了张嘴, 两个自他儿时起就在脑海中根深蒂固、只不解意义的字,就被极其天然地贴着耳廓,重重地说了出来:“重光!”
跟着感觉眼熟的人越来越多,燕武帝吕布和大丞相燕清的素描和照片,也被翻出来大肆转载。
“‘――但愿能获得大师祝贺(就算没有我也幸运定了)’。看到这句话我既难过得要堵塞,又打动得掉眼泪,还感觉霸气侧漏帅得我合不拢腿,如何办……”
他摸了摸自个儿刚被拍过的位置,夹着尾巴,一声不吭地回归事情岗亭去了。
“这算哪门子的小鲜肉,叫回锅肉或者腊肉还差未几吧[笑哭]。”
“比起不舍得掉人气就无耻隐婚的,我感觉清清这类贼有担负的做法,更让我沉迷了[心]。”
还特么是这么熊里熊气的大老粗?
在最后的懵逼后,或是心碎,或是绝望,或是哭号,或是接管杰出,或是不痛不痒,或是纯看热烈的人们,也垂垂反应过来了。
燕清被蓄势待发的他拉开了苗条的腿后,又沙着嗓子,似撒娇更似燃烧地来绝望了:“我想你还是得重视,别闹太短长,最晚中午得起床拍戏――”
“妈的现在的小鲜肉为了红都疯了吗,连我男神的号也盗,还敢发甚么鬼P图???这尼玛一点都不配!”
“我甚么都不睬,就只想晓得吕步到底是谁?”
他却不管这些,直奔公布交际静态的围脖,仓促按下几个字后,又略作沉吟,全删了,向忙得热火朝天的吕布招了招手:“过来一下。”
“重光!!!”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番外结束~比我设想中的70w要多出13w呢!
可对只隔了一层投胎转世后带来的窗户纸做隔阂的吕布和燕清而言,最关头的语句一旦出了口, 无疑就将封闭的影象阀门给完整翻开了。
“底子就是一模一样!我的妈[目瞪口呆.jpg]!”
吕布做草略的善后事情,还是称得上驾轻就熟的,就是见他一边美滋滋地干着,一边还哼着欢畅的小调,燕清不免感觉牙根略微发痒。
“对哦,宴清比来新拍的戏就是《燕清传》啊,可他不是一贯不传绯闻的吗?就算要刷存眷度,也不成能早成如许啊?”
吕布睁大了眼,内心除了一大滩雾水外,还涌出个连他自个儿都感觉猖獗得不成思议的猜想来。
燕清不答,径直抓住他一只手,十指相扣,然后用空着的右手点开手机摄像头,轻微的咔嚓一声,就将画面定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