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的启事,都是随了李肃军的重光先生不知所踪。刚弹压了于豫州趁机反叛的黄巾残党和流匪、尚将来得及梳理内政的吕布势就快疯魔了,多亏有贾诩智囊坐镇,好歹稳住了一会儿。
嗜书的徐庶,面对那些个被董贼搜刮来牛嚼牡丹的失传古籍,是绝无能够把持得住的。
军务还好,有得力的张辽与高顺帮手,可多如乱麻的内政与政务,就只要不幸的贾诩在一人苦苦独撑,他已五日未睡过一个好觉,迟早独木难支了。
张辽是多么人也,从那包扎的体例,就辩白得出是甚么伤,当下怒得牙齿都咬得咯咯响:“当将肃那小儿碎尸万段尔!”
徐庶闻言一笑,好整以暇地将书收起,顺带调侃几句:“重光己身受断骨剧痛且能面不改色,实不像重视摄生之人。现在福不过随兴读几本书,反得了更多体贴,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张辽顷刻眼色不善地剜着疑似祸首祸首的徐庶。
本来梭巡这些小事,张辽只需交给副官派人去做便可,然迩来议事厅中氛围险恶,贰心亦忧烦,不想成被殃及的池鱼,也有无能为力的仇恨。
一进城便下了马车,燕清与徐庶一同在称得上井然有序的街上走了走,正揣摩着要不要找个卫兵去自表身份求见吕布时,就见到一个银铠小将豪气勃勃地骑着高头大马,领了队人还是巡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