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辽开口来报,吕布忽有所觉,鹰隼般锋利的目光刹时扫过来,冷冷地在他们身上掠过,又面无神采地收了归去。
“……”
没走出两步,干脆改疾走为跑,转眼就冲到了燕清面前。
留下燕清在原地纠结,不过,他只在追出去问个清楚,和留下来趁这机遇从速泡澡之间踌躇了不到半秒,就安闲挑选了后者。
平视畴昔,只见一贯心机深沉的贾诩暴露目瞪口呆的模样;略微低头,眼角余光就撇见张辽呆若木鸡的神采,燕清只得力持沉着地看向吕布,却不知乌黑的双颊早就火烧般红了个透顶。
燕清万分惦记取身边的浴桶,可主公不肯挪窝,又较着有话要说,他当然不在乎当着同是大老爷们的吕布面宽衣解带,只是如此大喇喇地入浴,未免过分无礼,只得逼迫本身忽视了近在天涯的热汤,耐烦问他来意:“是为何事?”
燕清此时已将外袍褪了,不经意地转头一看,正要唤个侍女出去奉侍,才发觉吕布悄无声气地似高塔般杵在那儿,严肃厉穆似门神。
燕清之以是大风雅方将已安然无恙的手臂揭示,就为宽一下张辽的心,不料却起了反结果。他别无他法,只得好言安抚几句,若不是张辽大惊失容地禁止,他就要当场拆了这碍事的绑带来证明骨折早已病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