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清又要开口还价,仿佛心不足悸道:“重光有所不知,本日元直但是将剑都拔了,直指嘉的鼻尖,一条利舌一顿痛骂,直叫我体无完肤,无地自容,转头更是不由分辩,直接遣人将嘉扫地出门……”
整整一日,不但风俗在家办公,翘班不来议厅的郭嘉没有呈现,就连吕布也未曾到来,实在变态得很。
燕清见他狮子开大口,也当即还价:“太多,顶多十坛。”
燕清晓得一旦被拖入他清理大账的节拍就费事大了,干脆利落隧道:“清亲酿的酒,五坛。”
要真是吕布开窍,本身发觉郭嘉的惊世之才,用心送礼拉拢也就罢了……
徐庶面色稍霁,又惑道:“此事怎又与主私有关?”
燕清惊奇道:“美婢?主公竟已问起他了?!”
燕清:呵呵。
郭嘉看贰情意已决,口气豁然一转,打动道:“重光如此情深义重,嘉怎忍心再增烦乱?就如许吧。”
“回大人,是庐江舒城人士,周瑜周公瑾求见。”
徐庶蹙眉坐下:“只要主公不特地问起,庶又怎会似多嘴闲妇般乱嚼舌根?”
燕清却感觉此事一点也不纯真,反倒到处透着股伤害的气味:“晓得归晓得,可怎会无缘无端就赐下美婢呢?”
燕清怔楞道:“怎这么仓促?”
明显之前在向徐庶问起这本浑身罪孽的同性小黄书时,没提半句是在主公那儿瞅见的,而是推到了郭嘉这荡子身上,怎这时反倒乱了阵脚,叫徐庶晓得实在是跟吕布有干系?
燕清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只淡定地将这本烫手的书收进怀里,重新往议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