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并没当即退下,而是将身后那男人让了出来:“这回险叫张绣那小儿领人凸起重围,多亏公明治军严整,队形未被冲散,才将他困住擒之。”
那张金光灿灿的卡牌悄无声气地从暗自恼火的燕清袖口撞到了吕布身上,一下就消逝得无影无踪。
张辽应道:“皇甫将军并未过问马匹一事,而撤除伤得极重的那些辽已叫兵士们宰了带走,其他都安然无恙。”
刘协使出这一招釜底抽薪,他自个儿算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与张绣结下死仇的吕布却不得不吃个闷头亏了——在皇甫嵩日渐老迈,可谓无人可用的刘协身边,凭张绣的本事,要平步青云并驳诘事。
明显是再普通安康不过的同僚间的来往,合适社会调和定义的上下级的交换,落到吕布眼里,倒是悉数变成他勾三搭4、招蜂惹蝶的铁证了!
让他滚去睡觉好了,等他睡醒,脑筋也差未几该复苏了。
张辽再内心忿忿,见主公如此平心静气,也只好压下气来:“谨遵叮咛。”
吕布却底子听不出来,光打量还不敷,伸手就要去抓来一探究竟。
固然和史上的张辽一样位列五子良将,也同是关羽的老友,徐晃倒是实足的公事公办,半点不为私交所累——关羽会为旧恩所扰,在华容道放走曹操,徐晃则是那种上一刻还和称呼他为大哥的关羽缓声和蔼地话旧,下一刻说翻脸就翻脸,当即对将士命令‘得关云长头,赏金千斤’,直叫关羽都为之目瞪口呆的牛人。
燕清:“……”
张辽倒不是在领悟否被夺走功绩,更不在乎可否拿着张绣的人头去代主向天子邀功请赏,可眼瞅着顿时要到手的猎物,却被只出了些人的皇甫嵩给仗着人多数途截胡,他纵使脾气再好,也恼火不已。
“明白了。”吕布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半晌才道:“皇甫将军既把人要走了,就随他去。那些马匹可有及时收缴,总不会连这也叫皇甫将军要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