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老神在在地摆了摆手,婉拒道:“兹事体大,先生切莫草率做决。现在鹛坞战事已了,清自不会再厚颜拘着先生来去,若一今后情意仍旧未改,再差兵士来清处奉告一声,清自欢迎之至,随时愿为先生引见。”
这倒极合适吕布的性子,可惜史上没当几个月,就狼狈败走了。
“好个董贼!竟有这狼子野心!”
——这——竟——是——燕——清——的——画——像!
……方才将吕布吹得天花乱坠的,旁的不说,必须先去与对方十足腔,同一一番说辞才行。
结束,他冷冷地交代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亲兵道:“这里的全数取走,一个不留。”
贾诩起家回礼,自嘲道:“诩现不过一稀里胡涂的部下败将尔,怎当得起智珠在握的重光先生一礼?”
燕平淡笑道:“先生心中怕是早已有了答案,缘何非得问个明白?”
可跟着他肝火冲冲地绕着桌子踱步几圈,俄然又诡异地沉着下来,不知为何窜改主张,将被扯皱的画卷整好,面无神采地揣进了本身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