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不想吕布如此灵敏,一下就叫她的谨慎思无所遁形,难堪地笑笑,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点头承认道:“只是妾身究竟是妇道人家,见地较夫君远远不如,还请夫君也帮着留意一二。”
一张嘴就跟上过数道重锁般安稳,当得是软硬不吃,哪怕吕布折腾到最后耐烦耗尽,本相毕露地大发雷霆,乃至吼怒着以死恐吓他,赵云一脸波澜不惊,诚恳巴交地反复同一句话:“重光有过交代,莫与旁人提起此事,望主公莫再与云难了。”
吕布一听更是怒不成遏,直接揪住赵云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恶狠狠道:“布做了旁人,你倒是哪门子的浑家?!”
――那是一沓乌黑的薄纸。
吕布疏忽一脸震惊的卫兵们,大步流星地朝燕清刚待过的书房里赶,出来后利索地就大肆翻找起来。
是以顾曦如何也不成能猜到,世上竟会有主公会为臣子于偶然间铸下的错,经心极力地代扯谎描补。
见顺利瞒天过海,初度在狡猾如狐的燕重光手里占到点便宜,吕布内心是既镇静又对劲,又因晓得口舌笨拙、不擅扯谎的高顺拖不住生出思疑的燕清的脚步多久,翻箱倒柜起来极其迅捷。
大家皆对虎子称羡,却对虎女敬而远之,如果任吕玲绮就这么生长下去,比及了适嫁之龄,怕不会有出众的青年才俊情愿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