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倒叫燕清感到受宠若惊了。他神情一肃,回礼道:“还请主公切莫如此!为您出运营策乃清之职,所为在其位谋其政,怎当得起您一句‘指教’。依清之见,这些个浅近的教唆诽谤的伎俩,是王允大人不会采取的。”
吕布稍作沉吟,感觉很有几分事理,思路就又绕回了原地,再问:“那依重光之见,兀那匹夫究竟是作何图谋?”
演义中对陈曹反目标过程描述得非常出色详细,可时候却只给了个恍惚的观点:曹操先是在王允府上喝酒明志,旋即拔出七星刀来试图行刺董卓,遭喝破后以诡言仓促脱身,仍被通缉不得不远走,也是以赶上正做着谯郡中牟县令的陈宫。陈宫开初看破他欲要藏匿行迹的企图,却被他“为国除害”之义举给打动,不但放了他活路,还弃官随他而逃。
安然地享用着青衣的奉侍,漱口净面,发冠一整,新衣一换,很快就规复了容光抖擞的状况。
如果悲观些,稍稍往好处想想,能在才仕官不久的吕布帐下,以文人身份脱颖而出,获了与主公兼一向以来的神驰工具同床共枕的殊荣,遭点小罪又有甚么可抱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