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高大威武,雄傲傲视的身影倏然呈现在殿门,恰是腰系狮蛮宝带,身裹亮银轻铠,虽未着剑履,浑身气势却不减分毫,震慑逼人,面庞冷峻的豫州刺史吕奉先。
此蓝田玉周遭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有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乃传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帝王符应,以和氏璧雕就之国之重器,恰是于自熹平六年那次动乱后就失散的传国玉玺也!
刘协虽不太乐意,但吕布执意如此,又不由感其不贪功之忠烈。
只见他抱拳一揖,铿然道:“布鄙人,愿代领一千御林军,亲讨卓贼余孽张济部!”
还仍然对峙事一了就自个儿回豫州,持续管他的豫州事件。
刘协再经绝望,倒比上回要好了很多,毕竟有战无不堪的吕布在,就是一颗实打实的放心丸。
赤兔再神骏不凡,也只是一匹被吕布骑来骑去的马儿,怎能将畜牲与本身麾下的首席谋士相提并论?
燕清原想着这扬州刺史职给贾诩或徐庶较好,但既然吕布已然做主了,他也唯有接管。
他还是挺活力的!!!
吕布常日如何待他,除世人有目共睹外,他也是心知肚明,何必计算几句大怒下的恶语,伤了主臣间宝贵的信赖与和蔼?
燕清还是第一次晓得吕布也能这么伶牙俐齿,不由愣了一愣,莞尔道:“重光凭己身之力,无需打搅主公便可解之困,自是琐事。”
刘协并不抱甚么等候,倒是给极了他家吕卿家面子,拒了近侍代庖的要求,亲身拆了皱巴巴的绢布。
刘协愣了一愣,竟然与他意向中的截然分歧,非是为解张济之扰而来的?
何况那么焦急归还给天子做甚么……
燕清虽感理亏,却也听着极其不爽。
作为唯二的知恋人,燕清见他卤莽随便,眼皮不由得颤了一颤。
刘协将背脊挺得笔挺,力求揭示出最大的严肃,语气却极亲热道:“爱卿平身。本日特地前来,是为何事?”
众臣见他如此失态,哗然聚去,唯恐有恙,成果这一看,疯得比小天子本人都还要短长了。
别人不晓得,燕清还能不晓得那能劳动他家主公特地跑一趟,免得有所闪失的‘重宝’是甚么吗?
就算那一大坨玉不怕被等闲摔坏,看在它巨大的意味意义上,也得谨慎轻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