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知他差点被戴了绿帽,心气不平,何况本身还全程表示出了极大程度上的预感,还任局势如此生长,实在不太像话,不拿出个说法来定然难以善了。
燕朝晨推测他会这么说,劝道:“主公此言差矣。顺从的是皇命,而非戋戋王允一人。得此从龙之功,天子定将大肆封赏,届时主公一并拒了,只求一封地外放,既得忠义廉洁的佳誉,又可名正言顺地屯粮屯兵,积储气力,才气在乱世真正博得一片安身之地。为虎作伥是短视者所为,捐躯名誉换来金珠,又有甚么意义?跟随当权的上位者,固能风景一时,却危如累卵,还到处受制于人,难以得志,似主公这等武力超群的英才,现在不也得屈尊当个小小的贴身侍卫吗?留王允在也大有含义,此人极刚愎自用,喜大好功,没了顾忌的董卓在上头压着,他定不再愿与人将权力分薄。主公辞拒一事,天子那的阻力还需他去卖力劝说,好生运作才气化解呢。”
他踌躇了一下,知本身必须拿点干货出来,才可叫对方佩服,就还是冒险下了这一剂猛药,直白道:“司徒急邀太师,打的是将才子二送的主张。”
“主公,您看如何?”
燕清笑眯眯的,内心却重重地吁了口气。
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