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言的结果,也称得上立竿见影——那些络绎不断地前去他府上,想为这位以才干策画、气貌胸怀而闻名遐迩,恰好还官登极位,前程不成估计的大鸿胪做媒的冰人,不但没有知难而退,反倒更加主动热忱了。
郭嘉无法接道:“只是到底要费兵马时力,不必兵不血刃的伐谋上策来得合算,是罢?”
诸葛亮的则一如既往地符合他剑走偏锋的狂性,另辟门路。他半点不提以武力攻取,而是直奔招降的主题。
可女子们却对根上蔫儿坏的燕清情深似海,而劈面恶心善的许褚避之不及。
郭嘉应了一声,如此心伤的忙,他也不成能帮第二回。
那些想招他作婿的世家大族,在这点上观点明显分歧,是以涓滴未被吓退。
燕清猜是张燕:“无妨,去了便知。”
……这么说来,在吕布的带领下,势中年龄较轻的幕僚和武将们,仿佛还真是打光棍的居多。
就在他与郭嘉群情着一份立意新奇的文章时,门被悄悄叩响,倒是赵云求见。
明显在赵云刚投入吕布麾下时,还是个忠告切谏、毫不委宛,却蛮好欺负的模样。
燕清毫不思疑,光看这毫不掺水的数据储量,陆逊恐怕是将他的权限内能查阅的那些檀卷典务,都快倒背如流了。
就连最风骚多情的郭嘉,也只是流连花丛,并无续娶的意向。
不管如何,想做燕夫人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却无人能成,假定将目标完整转作偏房妾室,就要简朴一些了。
因赵云得意吕布重用后,就常常交战在外,奔东跑西:要么弹压江东一带活泼的山越民族,要么对抗青州境内黄巾残党的滋扰,还将无数新兵蛋子练习成像样的弓骑……
而送歌伎美婢的行动,更是从未停止过。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赵云这一起上欲言又止,似有不决之事,却始终未真正开口相询。
是以他们对此的反应都非常淡定,除极少数至今还死死抱着本身矜持崇高不放的朱门大族,在一番踯躅后,悄悄将帖中的嫡长女名划去、替代作嫡次女,乃至是那些空有媚貌的庶女们外,绝大多数都未曾更改过所放筹马的数额。
出世入死的浴血奋战,换来的赫赫军功,给他带去了丰富的服从——一年里少说都得晋升个一到两回,
郭嘉对此却没半点讶异,耸了耸肩,言简意赅道:“子龙可一向在冒死,我如何跟他比?”
燕清微微一笑,并不答复此问,而是反问道:“先说说,你以为这写得如何?”
最后见有身娇体弱的闺阁少女在他马边晕倒,燕清还信觉得真,停马下去,派人检察一番,又送去救治。
赵云道:“是为并州来使。”
不管是所需粮草,还是军队部下,攻城战略,前行线路等,具都一清二楚。
只为慎重起见,才押后再议。
毕竟中原敷裕优渥,不似塞外苦寒荒凉,为争夺有限的资本,为后代寻求更好的生长,也是人之常情,又如何能够真将小恩小惠铭记在心呢?
赵云口中道歉,同时将门推开,阔步而入,面色沉寂地向燕清行了一礼,后向坐没坐相、半歪在燕清身上的郭嘉点头请安,再一板一眼道:“主私有要事相请,可否请二位先生尽快去到议厅?”
都无需通报,光从这通畅无阻的势头和悄悄的脚步声,燕清就晓得是郭嘉来了:“奉孝?”
明显拎出来都是炙手可热的夫婿人选,却没几个真立室的。
燕清定下决计,只微浅笑道:“此策可用,也需亮公子去,只是他年纪太轻,恐难以服众,还得压上一年两年,磨磨脾气才行。”
燕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