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啼笑皆非道:“瞧奉孝这模样,怎好似非常绝望?”
燕清跟郭嘉早风俗了议事时有主公在中间杵着,并不在乎,很安闲地就开端新的话题了。
在这暴风雨前的安静里,最忙的就是需筹划的谋士们了。燕清这些天根基就扎根在了议事用的主帐当中,遴选着海量谍报,推断推演忙得不成开交,哪儿另有闲暇与吕布温存。
袁绍似在用心等曹操搬来的青州救兵,吕布则在等豫州与扬州的那些兵马。
史上的吕布就因口头上的不讲究,平白惹了很多无妄之灾来,燕清对此特别敏感,自要防微杜渐。
燕清笑意不减,点头赞道:“主公果然勤恳。”
黄河上渡口颇多,若要分兵去守,一来困难,二来所耗极大,是以两边都未考虑过要拦着对方不让过河的主张。重点还是去到河那头后,该如何作为。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吕布与袁绍隔河对峙,皆是小打小闹地相互骚扰,并无正式建议大范围的打击。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袁绍就算疏漏了,他底下那帮谋士也不成能个人盲眼看不到。常日里再勾心斗角,也是拴在一条绳索上的蚱蜢,不成能决计不提示的。
“怎会?重光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是。”
吕布语气平常道:“赤兔约是得施仙术,现很有几分神通,布去骑练了一会儿,略有所得。”
燕清滑头地嘿嘿一笑,就不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如此甚好。”见他举一反三,燕清不由得莞尔一笑,接着问道:“主公一早便不见人影,是去哪儿忙了?”
郭嘉一脸嫌弃地睨了一眼来,见燕清一副如有所思、仿佛下一刻就想冲上来把他衣服扒光一看究竟的架式,顿时警戒起来,警告道:“君子动口不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