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反客为主的气势和胆量的,真就只余有恃无恐的左慈了。
燕清则悄悄抚掌,赞道:“这鱼倒是肥硕。”
燕清不着陈迹地目测了一下他与左慈之间的间隔,笑道:“左道人,这些菜肴酒酿,可还算符合情意?”
左慈眉心一跳,对着不按事理出牌,显是要等着他仿着方才空盆垂钓的做法、平空种出一颗姜来的燕清,无法道:“慈虽种不出来,却愿现去益州一趟,将那姜购来。”
燕清有些不测。
曹操孙策刘表这几人里,被洗涮后,就没一个不想杀他的,却没一个杀获得他。
不管这么折腾,是纯粹无聊装个逼,还是为虚荣而决计通过戏耍大人物来让本身名震天下,乃至是另有图谋,或是单为游经历事,左慈既大刀阔斧地找上门来,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吕布问:“既然如此,那当如何?”
可一旦置身此中,还是在晓得本身即将成为左慈名扬天下的垫脚石,被迫当上爽文里的副角的时候,这滋味就半点称不上夸姣了。
燕清率先迈出几步,不闻吕布跟上,不由转头问道:“主公?”
不过在东汉末年,一提起少有神道的方术之士,燕清一时候也只想起两人:于吉和左慈。
不管是《后汉书》、《辩道论》、《神仙传》还是三国演义和三国志里头,确切都未曾有过关于左慈害命的记录,关于这点,燕清倒非常放心。
燕清看向一旁,不解道:“愣甚么?速速趁它还新鲜着,送去后厨,做成鱼末子呈来。”
燕清摇了点头:“逮不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