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今后,由倾力压服了吕布与郭嘉两人的燕清所送出的函件,经几只浑身乌黑、身形圆润的鸽子之足,静悄悄地到了庐江舒县的太守官邸,悄悄落入一指如葱根的手中。
沿途每逢岗哨,得人问起,他也不避讳,只风采翩翩地答所携物质是奉主公之命,取了庐江一郡本年收成的三成充作武备。
极善审时度势的郭嘉,当场就被这可怖风景给惹得一个激灵,敏捷将心态给调剂了过来,只惫懒地抬了抬视线,等晕陶陶的脑筋规复半晌,才简朴问道:“几更了?”
郭嘉以鼻子重重地出了口气,不置可否道:“何人?”
郭嘉点头:“这些可都是你教予公瑾的?”
吕布毫无疑问被触了逆鳞,感到颜面扫地,当即勃然大怒,对周瑜之叛变深恶痛绝,不但在议厅里当着诸多部下的面将他骂得体无完肤,摔了好些杯皿,不管不顾地写了好几封痛陈痛斥其毫无操守、薄恩寡义的信,大张旗鼓地送去周瑜的新店主公孙瓒处,给必定要混得风生水起的前部下添堵一回。
郭嘉微眯起眼,打趣道:“嘉不解的是,重光清楚与他见面未几,却极是信赖。就不怕公瑾将计就计,来个假戏真做?”
“有主公神武雄才之珠玉在前,又有好友伯符如鱼得水在后,放眼看去,不过是萤火之光而,怎配与日月争辉?”燕清既然敢放周瑜出去,就是矜持有他不会背叛的筹马。抿唇一笑道:“未免太小瞧公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