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事，听天命！心月暗叹一声，伸手卸下牛二的下颚，从怀里取出一个紫色玉瓶，倒出两粒碧绿色丹药喂入牛二口中，又用强大的真元住他化开药力。
“师父。”身后，柳玉环泪眼昏黄。如果牛二真的为此死了，就算门派不来究查，她也会落下心魔，毕生难进一步。现在更是谨慎翼翼，紧紧盯着神采转为惨白的牛二。
仿佛费了很大力量，牛二嘴角才微微上扬，划出一道扭曲的弧线。隔着双唇间的裂缝，柳玉环乃至看到牛二六天前吃下的青菜另有一片碎叶儿挂在狗牙上。
“替他清算一下，你就守在这儿，有甚么环境再叫我吧。”心月站起家，想了想又取出紫色药瓶放在牛二床头，“这是疏浚百骸、调度内息的‘归元丹’，每日两粒，用内力助其化开，莫要忘了。”言罢飘然远去。
身形一动，心月冲到牛二床前，脱手连点几下，几道金光没入牛二体内，才谨慎翼翼将他放平。
“师父他说甚么？”柳玉环早已找来心月，喊了半晌才见牛二张了张嘴，却没收回任何声音。
“你说甚么？我听不清，奉求你大点声好不好。”牛二鼓足了劲儿大吼一声。妈的，谁把B52轰炸机开进小爷脑袋里了，嗡嗡的耳朵都听不清说话了。费事找个处所降落好不好？现在油价这么贵！
柳玉环放下水盆，沾湿毛巾细细地为牛二擦拭着，鼻尖耸动间，泪水簌簌。
日升日落，云涨云消。六天时候转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