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阿谁奥秘的小白纸包,塞进了裤兜,端着托盘跟上了英姐。
“金哥,金哥带人来砸场子。”我轻描淡写道。
我推开燕燕走畴昔,罗刚看了我一眼,说:“猛子不可了,脑袋开瓢了,大夫说,就算死不了,也是植物人了,我草!”罗刚取出烟来,递给我一根。
我一仰脖把杯中酒喝了,冰块也跟着酒液流到嘴里两块,我咔咔就嚼了。
二楼是包间区,见到英姐上来,二楼的工头一个很机警的小伙儿,点头哈腰将英姐和我领到最内里的一个小包间儿,小声问英姐有甚么需求,英姐摆摆手,小伙子点头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严了。
英姐在沙发坐下,我将手里的托盘放下,英姐昂首看着我,说:“把裤子脱了。”
阿谁英姐斜眼看了我一眼,又转畴昔对罗刚说:“罗老板,叫女人们订位没题目,我手底下这几个丫头,手头都有老客户,一个微信,一个电话,就来了,这都不是事儿,就是你这脸今晚就这么栽了?明哥没说前面如何办?”
我跟着罗刚走进了江天练歌房,说实话,这类处所底子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练歌房,就是个必然范围的夜总会了,高低三层,一楼是个大厅,一圈散座,当中是个舞池,前面有个小舞台,一个小乐队在吹奏舞曲。
“呵呵,卫东小哥还挺会来事儿,今晚在外头把场面撑下来的就是你吧,我传闻你一个打他们八个,金老八都让你给吓跑了,我就深思,谁这么短长啊,小哥不错,是个狠角色,今晚姐安排你,刚子,你去忙你的,我请卫东喝一杯!”英姐摆手道。
陈卫过来问道:“刚哥,今晚还停业吗?蜜斯们都在问……”
英姐对她中间的一个小胖丫头说道:“美美,你去跟她们说,今晚还是停业,让她们从速订位,今晚订位的,提成翻倍,就说我说的!”
罗刚临走偷着冲我眨下眼睛,我有点蒙圈,甚么环境啊,这个英姐不是要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