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摩擦的声响很大,半边身材俄然暴.露在氛围中,终究让喻子昭回过神,她俄然开口,声音嘶哑:“景珩。”
两人都有洁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换衣服,特别是从人多的处所返来,会感觉身上很脏。景珩向来没有不沐浴就做的先例,他不喜好香水的味道,以及讨厌扮装品沾到脸上,明天倒是破了以往的常例,他的唇染上了她口红的色彩,多少嫣红,妖艳非常,无端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景珩不容抵挡地抓住她反叛的手,微微低了头切近她的脸,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挑逗的意味极浓,他看着她的眼睛,用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你挑衅我时就该晓得有这个结果。”
他比她本身更体味她的身材,喻子昭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调剂了一下姿式,景珩扳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从前面进入了她。
这类速率太折磨人,喻子昭三两下缴械投降,喉间没法按捺地溢出低低的呻.吟:“嗯……”这类声音对身后的男人的确致命,激烈的占有欲瞬息发作,景珩加快也减轻了行动,然后对劲地看着怀里的女人轻吟出声。
不过说话声里满是喘气,听起来实在没有威望可言,景珩轻浮地舔了舔她的唇瓣,眼里一片诡魅之色,“偏不。”
景珩本身开车来的,因而喻子昭打发了司机,上了他的车,他喝了一点酒,回家时将车开的极快,眼神看着火线,唇抿成一条线,不说话。
门扇翻开又合上,连灯也不开,景珩抱着喻子昭径直上了楼,寝室的门虚掩着,被他一脚踢开,他终究肯放下她,喻子昭倒是连反应的机遇都没有,直接就被景珩反手按在了墙壁上亲吻,他的唇贴上她的,展转吸吮,津.液融会。
耐烦已然耗尽,他直接扯开她的裙摆,扯掉碍事的布料,双手一用力就将她从号衣里剥出来架在了胳膊上,悬空的状况让喻子昭不由自主搂紧了他的脖子、夹紧了他的腰,景珩在她颈侧低低地笑,空出一只手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嘉奖似得舔吻她耳垂:“乖,抱紧了,带你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