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听到雄哥的话,胸腔中的肝火烧了起来,忍不住道:“雄哥,你是真不晓得,还是用心这么说?我只出小部分的力?当天第一个砍人的是谁,谁的人最多,费事你去探听清楚再说。”
雄哥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一椅子地砸在杨豪后背上,杨豪回回身来,吼怒一声挥拳往雄哥击去。
雄哥停下脚步,斜睨杨羽道:“你要替他昂首了?”说着时眼中闪现狠厉的光芒,他当日被杨羽天雷唬住一向引觉得耻,早就想寻机遇经验杨羽了,此次支撑老高,也是为了抨击杨羽。
这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把老高的功绩举高,杨羽的功绩扼杀,当日去扑肥鸡,杨羽的人占绝大多数,第一个脱手的是杨羽,着力最多的也是杨羽,只不过砍肥鸡是老高动的手罢了。
高靖、氓哥等人也住了手。
老高一拳将杨羽击倒,跳上去,就要跺杨羽。
杨羽爆喝一声,盯准雄哥后背,就是一凳子砸去。
“噗!”
老高前胸、侧腰、脑袋前后挨了两脚一拳,又今后退。
六哥在前面本想喝止,但见杨羽这边占了上风,干脆只装模样,却不上前拉架,口中喊道:“别打,别打!都是自家兄弟,千万别伤了和蔼。”
雄哥被杨豪当场顶撞,刷地一下站起来,狠狠隧道:“匪贼?哼!明天我就……”边说边往杨豪走,要动杨豪了。
“啐!”
杨羽见他还敢放话,握紧拳头,道:“如何?还想打是不是?”
“啪!”
杨羽被他盯视,心中却不惧,一挺胸膛,道:“是又如何样?”
杨羽正要乘胜追击,只听一声大喝:“在六哥们面前,你也敢脱手?”一个拳影猛地击来,还来不及做反应,只觉嗡地一声响,脑袋一阵震惊,身材落空重心往边上就倒。
“草!以多欺少?干了!”
杨豪大吼一声,冲上来打老高。
老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雄哥见杨豪三番四次插话,也是来火,一拍桌子,怒指杨豪,厉喝道:“你是甚么人?这儿有你说话的处所吗?”
折转返来时,想到此次被雄哥和老高结合起来阴了的事情,火气越来越旺,他么的,莫非老迈真的惹不起?
雄哥环顾全场,嘲笑一声,说道:“我到现在算是明白了,大师口口声声说办事公允,实在是对人不对事吧。幸亏我雄哥也不是斤斤计算的人,我分不到好处也就算了,不过我但愿大师一碗水端平,别偏袒这小子。”后半句倒是看着杨羽说的。
老高听到杨豪的声音,狠狠跺了杨羽一脚,跟着往杨豪等人看去,只见杨豪等人一起涌来,心想双拳难敌四手,今后连连发展。
老高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蓬乱的头发和脏污的衣服,盯着氓哥等人,氓哥等人也瞋目相视,两边就像斗公鸡普通对视,充满了火药味。
杨豪嘲笑道:“祸从口出?是不是要砍我?来啊!”一扯衣领,就要发着。
杨豪等人被雄哥当场挖苦,均是羞愤难当,但在这时却不好与雄哥辩论。
雄哥脸上中拳,今后就倒。
雄哥说道:“就是,你这话也太他么勉强了吧,场子是我的人和老高去抢的,你小子凭甚么来分一份?”
这话又是断章取义,当时彪子、黄毛、绿毛都还是杨羽的人,若不是杨羽带头,当时的老高如何使唤得了他们?
这话说得在情在理,显哥、威哥、林哥、鹏哥等人都纷繁点头,道:“六哥的发起比较公道,大师都是同门兄弟,应当以和为贵,一人退一步,皆大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