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锋收回赞叹:“你这家伙疯了吧。”
“不晓得,我们是开车归去的,成果在半路上车子就被撞了,撞完以后董浒骋亲身带人抓了我们,承天被带走了。”
“缺他的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薛锋,放血放的再快一些。”
薛锋发明此地另有第三个大缸,不过通过崇目他发明第三口大缸里并不是承天而是董浒骋。
董方天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摇摆着脑袋说:“太对了,早该听你的话,都筹办好了吧。”
“对,赢葆在另一个大缸里,不过仿佛昏畴昔了。”
“好疼啊,这是甚么,为甚么我的肚子上穿戴一根铁链,啊,疼啊……”
“小胖,你在大缸里吗?”
说完他弹了一动手指,一颗石子撞在了锁链上,锁链微微摇摆便又激发了大缸当中赢葆的惨叫。
董方天摇了摇手指说:“薛锋,你的人在我手上,一个已被我们董家独门豢养的毒虫咬了,另一个被穿心链锁住了,你只要超出这条锁链,那名赢家的女子先死,你如果敢脱手阿谁小瘦子立即毒发。”
“你还在磨蹭甚么,快点放血。”
“承天圣母,你在鼎里吗?”
“那么接下去只差最后一步了。”
“哈哈……”董方天又再次大笑起来,“你都开了崇目,莫非还分不清幻象和实在吗?你如果感觉我骗你,那你就跨过锁链尝尝看。”
说话间董方天脱手施法,薛锋顿时闻声大缸里的小胖收回惊呼:“甚么东西钻出去了,哎呦,有东西咬我。”
“锋哥。”
就在薛锋和小胖说话的时候,祭坛上的董方天俄然狂笑起来,他渐渐举起手,祭坛上挂着的尸身一具接一具翻转过来,在每一具尸身的胸口处都刻着一个血淋淋的字,这些字加起来竟然是一部完整的百字法咒。
小胖的声音从祭坛底部传来,薛锋循着声音看去,在祭坛底部四周的地盘里埋着几个大缸,小胖的声音就是从这些大缸里传出来的。
“董浒骋在第三口大缸里吗,承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