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摇点头,道:“我在缅川的统统,现在中原那边必定已经晓得了,底子瞒不了人。这么说吧,我在外洋有本身的权势没题目,但绝对不能与任何一个当局产生密切的干系。不然,等我爸晋升的时候,他的敌手就会以此进犯他,搞不好就是个叛国罪,以是您的美意,我心领了。”
没曾想这个家伙的确是个政治老油条,大要看似简朴坦直,实际上思虑精密,油滑的很,让他有一种无从下嘴的感受,这让阮文福非常愁闷。
阮文通直接乐了,道:“你这忙帮的,我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算了,我大哥在那边等你,他想和你好好聊一下。”
如果李长青肯插手军当局,那更是如虎添翼,不但现在的危急能够迎刃而解,同时还能获得莱阎和戈亚,让当局军的权势范围更广,如许的功德,阮文福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并且,我能够向您包管,我的军队只会用于戍守,而不会主动打击任何一个处所权势,更不会与您的当局军为敌,除非你们先来进犯我。”
“是对你好处多多吧。”
看到她那镇静的模样,李长青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老婆,别欢畅的太早。阮家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好,很多处所武装都在蠢蠢欲动,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会群起攻之。如果阮家败北,阮氏翡翠公司就会随之烟消云散。到时候,你可就要血本无归了。”
实际上,李长青的顾虑不但仅如此。
李长青心中对阮文福这副死缠烂打的做派有些恶感,但脸上倒是不动声色,道:“阮总统,这个事情就不要再谈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组建军队的最首要目标是为了庇护莱阎和戈亚的翡翠矿,并不是为了满足我的政治野心。仰光公盘结束后,我就会返回中原,今后一年能来几次都不好说,是以我实在是没兴趣掺杂进缅川的任何权势当中。”
在得知李长青干掉了登敏高、波刚等人后,阮文福震惊之余,又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