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统统,倪清羽这个小丫头又是如何得知?皇后看倪清羽的眼神不觉变得愈发庞大了起来。
统统都筹办安妥了吗?倪清羽却并不感觉。
青阳宫。
倪清羽走到门前,保卫之人瞧着如此美艳的女子,还当是宫中的娘娘,便哈着腰,态度非常驯良。
再说,出门在外,唯有手里握实在实在在的钱两,才最有包管。
“传出去吧。”皇后懒懒的声音传来。
皇后神采突变,她看着倪清羽的神情,她这般笃定的模样,莫不是早就晓得了事情的本相?当日她倒是不说,莫非便没有让她和瑜贵妃相互对咬的怀疑吗?倪清羽公然是个奸滑之人!
皇后怔然,果然是石易安,他一向最为野心勃勃,没想到不管是大要,还是背后,他都已经在采纳行动。
“哼,那又如何?前次你成心投诚,也是这般说,最后我发兵动众抓了御膳房的丫环,本觉得能把瑜贵妃打倒,最后却只拉了一个小丫环动手!”
倪清羽清了清嗓门,“宜妃暴毙,皇后娘娘便当真觉得是瑜贵妃所为?”
她沉声发问:“那你说,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倪清羽只亮出令牌,“我乃皇上亲封的清濯郡主,将来的轩王妃,我现下要入宫面见皇后,烦请带路。”
“你倒是说说看,这笔买卖究竟是甚么?”
原是清濯郡主,保卫立马便又温暖了几分,从速的便把她放了出来,由一个小寺人领着往皇后的宫殿走去。
倪清羽脸上暴露浅笑,皇后如何说也是后宫之主,母范天下,想来是不会出尔反尔,再说,本身要提的要求,对皇后亦是没有坏处,某种意义上而言,另有些好处,她便更没有能够忏悔了。
倪清羽款款施礼,皇后倒是格外直率,直截了本地发问:“你我,便不消这般客气施礼了。你今次来找我,定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她向皇后流露御膳房的人是瑜贵妃的人,又向吴越流露那些人背后另有其人,两方厮杀,又顺带着把石易安拉出来。可最后石易安倒是老谋深算,在半道上把吴越钳制住,让瑜贵妃捐躯了一个宫女便满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