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羽倒是不会这般等闲开口,“今后,待王爷真正俘获了我的心,我天然便会把事情原本来本地奉告于你。”
两人便是这般含着笑对视,各自的眼神里都含着兴味。
他又思忖一番,“解缆前三天,我自会派人前来告诉,到时候你便做好筹办。”
倪清羽听了,不觉挑眉瞪眼看他,他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睒于鸿轩兴味愈浓,不错,这个女人已经更加会挑弄他的兴味了。
倪清羽心头一暖,“多谢王爷。”
倪清羽天然是晓得他所问的“那事”究竟是哪件事,她面色滞然。
“如果我说是,王爷会是以讨厌于我吗?”倪清羽紫眸里含着一股庞大情感,悄悄地看着睒于鸿轩。
倪清羽嘴角亦是含笑,“那清羽便拭目以待。”
倪清羽不由感觉他亦是粗中有细,行事稳妥。
睒于鸿轩眉头皱了起来,“你便是一向住在这个院落?”
他的目光对着倪清羽,“本王想要的女人,不是那种甚么都不懂,遇事软弱无能又陋劣笨拙的令媛蜜斯,反而是你身上的这股狠辣劲儿格外吸引本王。你不完美,本王也不完美,如此两人凑在一起,那才是最完美。”
“王爷不感觉我过于阴损狠辣了吗?”
睒于鸿轩听到了她语气,看着她那股神采,内心又是一软。
陈国定都于都城,位于北部,气候酷寒。而他们当今处于的秦国定都于偏南之淮安,气候温润潮湿。两国一南一北,倒是统领着全部中华大地,各自雄踞一方。
就在比来的一次,倪子明逼着她嫁给吴越,她誓死不肯,最后便被关在柴房三天三夜,一口饭没吃上,一碗水没喝上。
他来到这清苑的时候,倪清羽和倪芷云两人已经是吵得剑拔弩张,倪清羽像一只傲岸的孔雀,又像一只长满刺的刺猬,刺得倪芷云浑身是伤,又顺带把她的庄严都踩在了脚底,那股暴虐,那股断交,连他都怵了几分。
倪清羽心头一暖,千言万语,她便只说了一句,“谢王爷抬爱!”
“令尊的婚事已包办了,本王该做的事也已经措置安妥,是时候出发北上回京了。”睒于鸿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