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振祁就好多了,毕竟性子老成一些,但是悟性倒是不敷,只能暗自发狠地练习。
睒于鸿轩本还想再逗一逗她,但夏津却来了,在他耳边不晓得私语了甚么,他闻之,便也没有闲暇再做逗留,又看了倪清羽一眼,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王爷前些光阴便已经对老奴提过,要把后院的大权交给王妃,可王爷又考虑到王妃刚到王府,顿时要你打理后院会太辛苦,便让老奴缓了缓。”
倪清羽愣了一下,“我吗?”
府里高低都整饰一新,从大门、仪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仪门、垂花门,直到正堂,都重新整饰,新油了桃符,焕然一新。
倪清羽呵呵干笑,她可不是真的想探他的家底,万一他又俄然抽了哪根筋,大发雷霆,她可没表情清算疆场。
他对倪清羽道:“这些东西,你找人来盘点登记入库,库房钥匙我让羊管家拿与你。”
倪清羽皱了皱眉,伸手抚了抚眉心,他真的改了癖好吗?前次是捏鼻子,此次是弹眉心。
睒于鸿轩见倪清羽还在发楞,他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一下把倪清羽的魂唤了返来。
睒于鸿轩挑眉,“天然是你。你不是说要掌管府中事件吗?刚好羊管家近些光阴都在忙着调教那两个小子,没时候旁顾,你便与他交代一番,让他把府中账册和家仆名册交给你,你另有甚么要看的,便尽管问他便是。”
睒于鸿轩倒是挑眉地看她,她倒是夺目,一开口便要翻他的家底。
范怡容的院子,倪清羽倒是派人不时重视着,她倒也是诚恳,未曾有甚么非常行动。
羊七在这类时候,便是如同妖怪上身,对他们非常峻厉,半点未曾放松。张惰定性不敷,又偷懒惯了,便老是想偷懒,但是在羊七眼皮底下,他确切是半点便宜都占不到。他只要一稍稍用心,羊七的鞭子便落了下来,短短几天,他便已经被打成了“红孩儿”,但终因而不敢再用心。
思彤和思婵便各自去了。
那些,原是皇后犒赏的,绸缎、做各式袄褂被褥的貂皮、獭皮、狐皮,饭房、跑堂、清跑堂所用银盘银碗银壶银碟,另有镶嵌东珠珊瑚金项圈、衔珍珠的大小金簪、嵌东珠二颗的金耳坠、金镯、金银纽扣、衔东珠的金领约等,从款式上看,给倪清羽的东西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