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倪清羽心头还是不觉紧了一下。倘使皇上是个不明是非之人,只怕她早就被拖出去斩了。如此大的波折,也得亏她宿世经历过世面,才气顺利挺了过来。如许的事情,她委实是不想再经历一次。
皇后亦是未曾拜别,她脸上尽是愉悦之色地对着倪清羽,“说来此次我们还真是福大命大,有人成心设下这般骗局,我们都能逃过一劫,只怕那设局之人,定然是要气死了。”
思婵的神采变得很丢脸,尽是震惊和讶异,方才证据这般确实,倪清羽竟然还能满身而退,如何能够?方才在内里究竟产生了甚么?
睒于鸿轩已经是发觉了皇上的怒意,也是能猜到了几分皇上如此措置的用心,他不过是顾念着贤妃的交谊和与太后的母子情,便留了台阶给她们罢了,可太后倒是……
皇后看向倪清羽,似笑非笑地说:“本日之事可真是折腾得很,本宫得归去好好定定神了,以后,后宫中可另有很多事要本宫一一措置呢。”说完她便回身走了。
倪清羽摇了点头,“有惊无险。”余光瞥着还未拜别的太后。
夏宸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一看到他们二人安然无恙地走出来,脸上便顿现欣喜之色。
而倪清羽,更是不会对这件事多做穷究,皇上的企图她早就领悟出来,撞枪口的事,她天然是不会做。她和顺地甚么都不说不问,在皇上那边还能捞得一个温贤明理的名头。何况,她更是不会企图一次就把太后打倒,这一次,太后的狐狸尾巴已经露了出来,皇上定然发觉,就连贤妃也是落了下乘,她便已经算是赢了一局。
太后怒意不减,“另有那封信,信中言之凿凿,如此严峻之事,皇上便筹算不管不顾,充耳不闻吗?”
皇上的手握在了一起,满面怒意。
太后闻言,神采已经是刷的变了,如果真的把这件事正儿八经地移交刑部,那些人瞪大了双眼瞧着,那封捏造的信,难保不会被瞧出端倪。最要紧的便是李、林两位太医,他们但是大活人,如果不谨慎又吐出了甚么来,太后岂不是引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