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倪清羽是皇后要拉拢之人,皇后深知此事有颇多蹊跷,但一时又寻不出马脚来,如果她真的惩办了倪清羽,那本身岂不是在白白帮太后清理眼中之钉,又白白砍掉了本身的臂膀?
太后冷言冷语,“后宫之事本就是该由皇后裁断,你倒是推委给皇上。皇上所主持之事是朝政大事,如果后宫之事也要交给皇上裁断,你连这点事情都不能替皇上分担,那皇上立你这个皇后又有甚么意义?”
太后的目光瞟向倪清羽,倪清羽和皇后都暗自叫糟,太后这一番好凶险的战略,她这是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甩给皇后,让皇后和倪清羽自相残杀,她坐收渔利!
倪清羽在一旁听着,神采平平,两位太医所言指意较着,锋芒直指着她,皇后的神采阴晴不决,内心亦是悄悄思忖着该如何裁断此事。
世人纷繁向皇后施礼,倪清羽也是头一次见到皇后像见到亲人普通高兴,至心实意地向她行了个礼,皇后也看着倪清羽,眼神中仿佛带着一丝安抚。
“贤妃眼下方才醒过来,情感悲忿,需求好生静养。”皇上开口,这想来也是贤妃本身的意义,她定是不想见皇后,便以如许的来由敷衍了。
这个黑锅扣得可真够严实!实在叫人有力回嘴。
皇后的眼角抽了抽,只一瞬,便是埋没了本身的那股不喜之色,柔声发问,“贤妃的环境如何了?”
如果皇后心有偏私,措置不公,定然会遭到她的质疑,皇上在一旁,只怕也是会有疑问之处。
皇后便只能谦恭地应着,然后听两位太医把方才的景象又说了一遍。
谁料,皇上也开口道:“这件事的确不能怪皇后,贤妃成心将她怀有身孕之事坦白着,皇后天然无从而知。”
皇后的神采丢脸,倒是只能硬生生地端着,“臣妾渎职,此后定然多加谨慎。”
皇后脸上的那抹笑意一下子又凝固了,这个动静方才若不是有个奥秘之人向她通报,只怕她现在还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