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义正言辞,“老臣毫不敢妄言,这身衣裳被提早用麝香和各种香料熏过,平常人难以发觉,但方才老臣已经对这身衣裳细心查抄了一番,的确是有麝香无疑,并且,这股麝香之气甚为浓烈,以是贤妃娘娘才会有滑胎之症!”
皇上面色顿时变了一下,对着李太医喝问,“究竟是何人这般大胆,蓄意毒害朕的爱妃!”
皇上坐了下来,又是看着倪清羽,“此事朕定是会一一查清楚,如果你做的,朕毫不会轻饶,但若不是你做的,朕也毫不会冤枉了你。”
太后的狐狸尾巴终因而露了出来,倪清羽面色清冷,不筹算这般等闲屈就,“这件事与我无关!”
太后的神采渐突变得阴沉非常,“本来是你,没想到你看起来这般温文有害,实际上竟然如此暴虐,对贤妃下这般狠手,还不快快跪下!”
她哭喊着扑向太后,“太后,请您必然要为我家娘娘做主啊!我家娘娘好苦的命啊!”
一身华服褪下,倪清羽换上了一身新衣裳,她晓得等候她的究竟是甚么,因为已经有了预感,内心反倒安静了很多,因为她晓得,眼下她再做任何挣扎都是徒然。
皇上的双眼紧紧盯着倪清羽,盯了半晌,开口道:“此事的确有诸多疑点,不能就这般等闲下定论。”
“我……”莲儿一时语塞,她更加哭红了眼,“奴婢是因为焦急我家娘娘,一时逾矩,甘心受罚,但请太后定要公道措置此事!”
“卑职确信无疑,这身衣裳中确切有浓厚的麝香之气,只不过是被其他熏香袒护了畴昔。”李太医答得格外笃然。
太后的神采顿时变得很丢脸,一脸怜惜和不敢置信的神采看着倪清羽,倪清羽面上的寒意更加稠密,冷眼相对,平静得叫人感觉有些怕人。
倪清羽点头施礼,“皇上明鉴。”
倪清羽冷冷地说:“为了把这一盆脏水泼到我头上,你们可真是费尽了心机!”
皇上羽翼早就饱满,不再需求太后的搀扶,他现在也是没有需求对太后言听计从,太后一味参和朝政,皇上心生不喜,他的对策便是把皇后搀扶了起来,让赵董两家相互撕咬,皇上如此较着的表态,太后如果见机便应当主动闪避,好好窝在后宫做她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