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呆了一呆,看了她一眼。
柳怀袖身子一歪,合着眼昏倒了下去。
老王妃脸一白,起家怒道:“你这话甚么意义?但是在指责我让你跪得久了些?休要将你泼水一事怪到我们的头上来!”
云姬道:“我是云姬,大晟天子亲身册封的麟王侧妃。”
夏梅见景象不对,从速挺身向前道:“老王妃息怒!我们也是瞧着自家蜜斯身子不适,便就焦急了些,并非是成心顶撞老王妃的。并且……并且我家蜜斯这才刚过门,与麟王爷新婚不过一日,恳请老王妃、云姬公主看在麟王爷新婚的份上,临时谅解我们家蜜斯这一次吧!奴婢在这里替蜜斯给你们赔不是了。”
柳怀袖“呀”了一声,瞪大双眼,镇静地问道:“方才的茶水可有烫伤姐姐?”
冬菁硬着一口气道:“我是我家蜜斯的陪侍丫头,现在则是蜜斯的陪嫁丫头!”
内心虽是这般设法,但柳怀袖面上还是假装无知与无措的模样,焦心肠解释道:“姐姐莫要曲解,这茶,我是至心要敬你的,并非是用心洒开的。只是方才跪着给父亲母亲敬茶时候久了,起家过来给姐姐敬茶时,不知怎的,俄然间面前一黑,便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老王爷老脸一红,干干地笑了几声,接回茶水以后,喝了一口,但一双小眼睛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怀袖瞅。喝完茶后,他对老王妃说道:“这媳妇好生知心啊!”说完便看着柳怀袖擦了擦嘴巴,擦的不知是残存在嘴边的茶水,还是溢出的口水。
这时下人端上了第三杯茶,她佯装不知,歪头问那端茶上来的下人:“王爷上了早朝,不在这里,这杯茶,我还要敬谁?”
老王妃看了柳怀袖一眼,神采比方才更冷了些许。待喝过茶后,她清清嗓子,对柳怀袖说道:“柳三女人,本王妃与老王爷已喝过了你敬的媳妇茶,那从明天起,你就是我们麟王府的媳妇了。本王妃不管你嫁过来之前在外盛名如何,但你既为媳妇,就要恪守妇道,今后如果让本王妃发明你与甚么男人沾上干系,本王妃就把你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