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笑,侧过甚来对柳怀袖柔声说道:“也是,想不到你年纪轻简便就遭受了这么多的事情。但也有一句老话,说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下就是享后福的时候了!你想,这帝都城里多少女子不想嫁一个王谢望族?别看我们家王爷像个粗人,但心可一点不粗,这个你今后自有体味,他虽不像对云姬那般对待我们姐妹,可却也向来没有虐待过我们。再说,你的身份比我们一干姐妹都还要金贵,更是不消惊骇和顾忌她人,也不必惊骇王爷萧瑟了你。”
她们二人乘步辇而行,抬撵之人共有八名撵夫,而郝月婵出行必然是前呼后拥的,带的随里手丁便就有十二人。与其阵容比拟,紧紧贴在柳怀袖步辇边上行走的冬菁便就显得形单影只起来了。这前后加起来都有二十余人,要柳怀袖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句轻易落人丁柄的话来,实在用心难测啊!
天然是恨得不能再恨了。
言下之意,便就是必然要听听她的至心话了。
这偌大的麟王府就像一个金贵的樊笼,锁了她的下半生。
柳怀袖苦笑一声,悄悄捏紧了步辇的扶手,考虑了好久,这才低声说道:“我本日打翻了敬给云姬的茶,这道梁子怕是就此结下,今后……统统都得望姐姐包涵了!”
尽力,再改一章!
柳怀袖持续装傻:“我实在不晓得郝姐姐在说些甚么。”
可现在不是十年后,现在的她没有“将来的十年”,只是一个新嫁妇,对“将来”只要懵懵懂懂,而没有宿世那般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