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一起走好了。”柳长亭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炭火余烬,也站起家来,“我也需求亲身去一趟东越。”
“吃完我带你在山庄里逛逛吧?”柳长亭笑道,“这个山庄比你看到的要大很多,白日的风景比早晨美多了。”
感受心好累。
水濯缨一行人则是从陆路返回秦门关。这里间隔秦门关另有一天多的车程,不过秋溯门的山北道分舵就在这四周,水濯缨便筹算去那边住一晚,趁便体味一下这几天的战况如何。
“不能真正洗掉,只是临时健忘或者形成影象混乱罢了,有解酒药的话顿时便能够规复,就算没有,过一两个月也会渐渐想起来,不过到当时候玄翼应当也不会再去告状了。你需求的话,我传信让五湖山庄那边送过来。”
他熟谙西陵的水道,不再让水濯缨坐又颠簸又气闷的马车,而是直接从五连湖解缆,沿着骊水放舟东行,六月里两岸风景娟秀如画。
玄翼在前面冒死给水濯缨使眼色――贵妃娘娘求您了,千万别去!主子的醋劲儿您又不是不晓得,您在这住一晚已经很要命了!
“雀网”毕竟还没达到挪动通信的程度,用鸟类来远间隔快速传信,只能传到牢固地点,她这些天长途跋涉去五湖山庄,绮里晔那边是没法给她传信的。
“第一我没有做对不起你家主子的事,第二他的要求本来就是荒诞的,第三你本身也说了,他晓得了我们全都得垮台,那你为甚么还要禀报?……只要你不说就甚么题目都不会有,你干吗非要跟本身过不去?”
“……”固然她说得很有事理,但我还是……我还是从了吧。
跟柳长亭同业是一件很镇静的事情。起码水濯缨穿越到这个时空以来,除了跟她同为穿越者的楚漓以外,还没有碰到过这么合得来的人。
白日在船上无聊,他会跟她温酒煮茶,谈古论今,从最高雅出尘的琴棋书画到最接地气的麻将牌九样样精通;夜里气候好,他就直接躺在船舱内里睡觉,不知用甚么叶子吹小调。夏季江边有大团的萤火虫飞舞,他也会把水濯缨叫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