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亭取出另一张被卷过的纸条:“这是你传信的时候不谨慎封出来的吧?下次记得重视点。”
“绮!里!晔!”
绮里晔并没有收起嘴角那道玩味的弧度,只是抬开端来望着她:“你说。”
水濯缨:“……”
“爱妃亲启:一日不见,不,应是一见不日,如隔三秋,可想本宫否?本宫非常心悦爱妃昨夜之态,罗裳半解,青丝尽散,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横卧君膝头,任君肆意怜……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嫩蕊娇香蝶恣采……”
以上为文艺部分摘抄,上面省略三千字未成年人不宜的下贱黄暴内容,请自行设想。
一个出尘谪仙,一个妖艳贱货;一个暖和随性,一个鬼畜变态;一个虚怀若谷,一个睚眦必报。一样都是男人,为甚么不同就这么大?
跟这小我相处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就算有天大的难堪,也会被他自但是然地淡化。
本来遵循礼节来讲,应当起码留人家吃个晚餐之类的,但一来绮里晔一向在中间拿阴恻恻寒森森的眼刀子剜她,二来就算柳长亭再如何豁达萧洒再如何装做没看到,水濯缨现在也是一点都不想待在他的面前。
他把手里阿谁木箱递给水濯缨,那木箱不过一尺见方,提在手上也并不重。
“五湖山庄里就只剩下这么点了,不过必定够用就是。用法我写在这里,你本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