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城东西两边都是峭壁,只能逃往南北两个方向,但是在两边等候他们的,北边是绮里晔的军队,南边则是夏泽军队和五湖山庄的人,两面堵截包抄,又是一片杀声震天。
绮里晔靠在冰丝软垫临时铺成的卧榻上,幽黑如夜幕的长发披垂下来,苗条手指揉着微微蹙起的眉心,神采不是很都雅。任凭谁被封了两天的影象,然后又俄然规复返来,脑筋里被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都不会好遭到那里去。
秦门关本身天然也是被炸得千疮百孔,内里的修建物几近都被烧毁,内城里化作一片狼籍不堪的焦土,但最为坚毅厚重的城墙倒是没有遭到多少粉碎。只要城墙不倒,这座军事要塞就没有落空首要服从。
水濯缨:“……”
水濯缨嘴角一抽:“那你要如何样?”
二十万秦军,被开首的爆炸炸死了一批,火海中烧死一批,厥后逃出城的时候遭到堵截,又损了一批,最后撤到齐州和锦州之间时,零寥落落,竟然只剩了不到一半。
一边说着一边朝摆布两边蹭了蹭,仿佛是在体验脑袋上面的触感。双眼闭起,眼尾的那抹绯红色素净温和,一副非常享用的模样。
绮里晔一挥袖,一股强大的吸力囊括过来,将水濯缨也拖到了卧榻上,摔进一堆冰丝软垫当中。
“主子,承桑并不在大帐四周,部属方才去问过,营地里也没有。从撤离出秦门关的时候起,就没有将士看到过他了。”
绮里晔坐起家子,和水濯缨对视了一眼,两人目光都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