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缨:“……”
那玉环竟然是一把卷起来的软剑。剑刃极薄,只要半寸来宽,剑身中心隐有暗纹,透出淡淡的暗青光彩,幽凉寒碧,光芒如水。并没有砭人肌肤的那种锋利锋芒,只给人沉寂、柔韧而含蓄的感受,却一望便知是一把希世难寻的绝品神兵。
十一月末,渐入深冬,崇安城的气候一天比一天酷寒。
水濯缨望着铜镜中那枚青丝剑玉环,一时失了神。
她感觉本身是越来越有受虐的体质了。在这里被他每天调戏逗弄得毛骨悚然,到了真的要分开的时候,起首想的竟然就是下一主要到甚么时候才气再见到他。
这一卷结束了,上面进入第二卷,狗粮且吃且珍惜,缨缨去了夏泽就没那么快见到凉凉了……
水濯缨走畴昔一看,一下子就感觉眼睛瞎了。
另有,明天早上的章节点窜了一下,弥补了一点内容,十一点之前看的搭客能够再去看一遍
“爱妃如果驰念本宫的话,本宫会每隔几天送一张美人图畴昔,每次换一个地点和姿式。爱妃收了以后好好学习,服膺在心,本宫下次再见到爱妃,会一一考核。”
“爱妃那里不对劲?”他的眼中满是邪气魅惑的笑意,“是地点还是姿式?感觉姿式不敷刺激的话,本宫再想个别致的,重新给你画一张。”
绮里晔手中的羊毫顿住,抬起目光来似笑非笑地望了水濯缨一眼。
水濯缨咬牙切齿,一把抓起那张画想揉成一团,被绮里晔抓住了手腕。
“当然不是夏泽郡主。”绮里晔一边落笔作画一边悠悠地说,“是作为本宫娶过来的妃子。”
绮里晔把她神情的纤细窜改看得一清二楚,眼尾笑意更深,持续把目光落到面前的画纸上,
绮里晔倒是没有再留水濯缨。夏天的时候崇安比夏泽风凉,现在天冷了,天然就是在南边的夏泽更暖和一些。
他让水濯缨在绣凳上面坐下,卸了她头上束发的簪子,拆开她的头发,重新挽成了一个发髻,最后以那枚青丝剑玉环扣住。
现在间隔白山寺那次事件已经畴昔四个月,他的双脚早就已经规复如初了。白翼医术实在高超,当初那么重的伤,现在脚底上也只留下了淡淡的印子。
她还是低估了他丧芥蒂狂的程度。
展开来的时候是一件神兵利器,收起来的时候又是一件精彩的饰品。光是这份奇巧心机,都不晓得是如何想到的,更不消说设想制造出来。
咬牙切齿半天,总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立即给我把这张玩意儿烧了!”
她俄然很想立即解缆去夏泽,永久都不返来了!
更加要命的是,她的姿式是双腿伸开抬头躺着的,一副娇和婉从委宛承欢的姿势。乌黑的身躯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点点陈迹,神采绯红迷醉,带着欲生欲死的极乐神情。
水濯缨:“……”
绮里晔一样对着铜镜中的她,一双妖艳靡丽的凤眸中带着笑意,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缓缓把玩。
水濯缨翻开来,内里是一个淡青色的玉环,上面雕了精彩繁复的极细斑纹。说是玉环,那质地又不太像是玉,没有玉石的那种脆弱感。并且式样非常奇特,是一节一节环扣起来的,约莫有两到三指那么宽,中间孔洞直径寸许,说是扳指太大,说是手镯又太小。
“当然。”绮里晔挑眉望着她,“本宫既然已经开了皇后和妃子有一腿的先例,现在再来个皇后娶妃子也无不成。并且必须是堂而皇之十里红妆地娶,本宫便不信天下有人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