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皇后挑了挑眉,手绕到前面,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得水濯缨又是满身一抖。
水濯缨只感受小腹处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翻搅,全数的精力都在抵抗那一阵阵袭来的剧痛,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白翼出去以后,容皇后望着床上甜睡的水濯缨,凤眸中流光微闪,愈发幽深。
这话一说完,水濯缨顿时怔住了,睁大眼睛看着容皇后,像是在看甚么怪物一样。
她迷惑地昂首看向容皇后。按理说本身晓得了容皇后这类隐蔽事情,不被灭口就算不错了,对方这是要干甚么?
容皇后也是一怔:“看甚么?”
白翼望了容皇后一眼,眼中仿佛暴露一丝惊奇之色,但甚么也没有说,伸手给水濯缨搭了一下脉。
又一波翻江倒海般的狠恶疼痛从小腹袭来,连带着两边大腿根都在模糊痉挛,水濯缨的身子紧紧伸直成一团,极力不让本身嗟叹出声。
该不会,这位皇后天赋有甚么缺点,比如说是石女之类的,以是没有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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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翼摇点头:“就算是普通安康女子,要治愈痛经也并非易事。更何况贵妃娘娘天赋不敷,身材根柢太弱,若不谨慎温养调度的话,别说痛经,就是……能不能活到二十岁,都很难说。”
“部属辞职。”
白翼收了针,说:“部属再开一副药方,贵妃娘娘癸水过后,按方服药调度,下次来月事时疼痛便会减轻一些。”
“不……”水濯缨捂着小腹,疼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您看……有血……”
容皇后坐在床边,再看水濯缨一眼,帮她拉上了被子。一只手伸进被子底下,此次却并没有甚么猥亵的行动,而是贴在水濯缨的小腹处,一股极其精纯温和的内力从掌间缓缓地透出来。
往下一看,她的裤子上鲜明透出几点殷红的血迹。
白翼取出一套跟他本人一样一尘不染的针灸包,包里上百根银针整整齐齐地摆列其上,从短到长,再从长到短,摆布完整对称,不差一丝一毫。
但是……特么面前的这个是女人啊!
水濯缨已经不晓得用甚么说话来描述她现在的感受。她是从当代来的穿越者,不像当代女子一样把纯洁看得那么重,如果她迫不得已被一个男人刁悍了,她能够安抚本身就当作被狗咬了。
容皇后双眉又是一蹙:“只是减轻?”
帷幔拉开,一个白衣青年从外间走了出去。大抵二十五六岁,一尘不染的衣服,涓滴稳定的头发,一看就是有相称程度的洁癖以及一丝不苟的脾气。面庞平淡疏朗,五官洁净了了,像是被净水洗过无数次一样。
心累……
容皇后一低头,也看到了她裤裆位置的血,冷哼一声:“装也不装得像一点,甚么血会从这类处所冒出来?别跟本宫说你流产了。”
“你……”
容皇后:“……”
一明白这个本相,水濯缨顿时就换了一种目光看容皇后。
水濯缨顿时感受小腹一热,整小我像是泡进了一大桶热水内里,满身暖洋洋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腹部的痉挛也垂垂止住,固然疼痛并没有消逝,但感受已经舒畅多了。
“疼就躺着别说话。”
只是,这也实在疼得太短长了。
外间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容皇后道:“出去。”
“去把白翼叫来。”
他的医术仿佛是极高,仅仅三四根银针落下,还不到一刻钟时候,水濯缨就感受小腹的疼痛垂垂舒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