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今灏扶他起来:“忠君是臣子本分,这怪不得你。我晓得你自有原则,当着你的面揭穿水宣瀚投毒的事情,便是信赖你必然会做出挑选。你若情愿的话,我们还是至好,你的将士也还是由你来统帅。”
这时候,郑榭和他的军队已经进了衡州城城门口,水今灏下去迎他。
她最后一句话没敢说出口,但绮里晔已经听明白了她的意义,暴露一个极其美艳极其和顺,和顺得让人满身毛骨悚然,心惊胆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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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水宣瀚明天的所造作为,终究还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让他忠于水宣瀚的最后一点来由都消逝殆尽。他能够容忍一个君主气度局促,嫉贤妒能,没有容人之量,却不能容忍这个君主不把臣民的性命当性命。
兵士奉上酒,水今灏倒了两碗,一碗递给郑榭。
他朝中间一个兵士叮咛道:“拿酒过来。”
两个男人在陈腐巍峨的衡州城城墙之下,相互酒碗相碰,抬头一饮而尽。
水今灏晓得以他的环境,也的确是分歧适再当将帅,无可何如,只是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