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望月在宫中闲着无事,她的肚子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胎气稳定,也不消担忧小磕小碰。之前水今灏担忧她带着身孕,不如何让她出宫,已经把她憋得够呛。现在水濯缨返来了,恰好有来由,她便换了浅显打扮,陪水濯缨出来在徽阳街上逛逛。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齐望月拉着水濯缨往徽阳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走,“这家‘蜜语甘言’是前不久刚在夏泽开出来的,传闻是从北晋那边开过来的分店,东越已经有好几家了,内里的东西包管你没有吃过。之前我不能出宫,都是让人带回宫里吃的,但带归去的老是没有这里新奇出炉的好吃。”
水濯缨一看到这家店就笑了。何止是吃过,她大抵是这个天下上唯二吃过这家店里东西的人。
这才是一个端庄穿越女该干的事情,比拟之下,水濯缨更加感觉本身是碰上了假穿越。作为当代人的上风她没阐扬出多少,每天都在机谋和狡计的深海内里沉浮。
“是……”水铃兰的声音更低了,“孙至公子很好,但我就是不喜好……”
两年前楚漓貌似是被人带去了北晋,今后今后便没有听到她的消息,现在这家店是从北晋那边开到这里来的,申明楚漓不但没事,并且应当还活得相称津润,都能开出连锁店了。
夏泽方才复国的时候,皇都徽阳城还是有些冷僻的,现在城里热熙熙攘攘,热烈不凡,各种铺子店面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也不再是开端时候那些只卖糊口必须品的店铺,种类丰富很多,衣铺、钱庄、银楼、饭店、酒楼、糕点铺子,花草铺子,书画铺子……已经构成了非常完美的都会贸易体系。
“在这里别叫我皇后娘娘。”齐望月不管对谁,至今在非正式场合还是不风俗自称为本宫。
看得出来,东越对夏泽的生长起到了很大的鞭策感化,特别是贸易办奇迹这一块。徽阳的街道上,到处能够看到从东越那边渗入过来的陈迹,也有很多店铺很较着就是东越人在这边开的。
她分开夏泽两年,夏泽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
水濯缨多看两眼,吃了一惊:“铃兰?”
绮里晔第二天出发回东越,水今灏跟他还价还价了半天,终究让他承诺把迎娶水濯缨的日子定在一个月以后。
水铃兰比普通贵族令媛稍好一些,固然不像齐望月那样是江湖女子出身,但她之前灭国的时候在东越流落三年,还算是有很多社会经历。现在跟着她的两个丫环,此中一个是会武的,打发普通地痞盗匪绰绰不足,以是她在内里安然无恙地过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