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很快就有了成果。小半个月以来,从东仪传返来的接连好几批函件,都是一样的内容,西莲娜女皇终究确信了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派人去东仪涿州。”西莲娜女皇咬着牙命令,“查清楚传来的这些动静到底是不是真的。”
时候过得很快,她来到这个天下也有四个年初了。方才来的时候还是个十三岁的豆蔻少女,现在已经成了十七岁的女子,当然十七岁在她阿谁天下里仍然只是还在上高中的芳华女生,但在这里普通都已经嫁做人妇,最早的那些乃至孩子都生了两三个。
“心肝宝贝儿,你现在是东仪的皇后,哪有不在东仪过年,还跑回夏泽去的事理?”
以是说他一开端时候那一脸不情不肯的神采,实在都是他用心装出来的,就为了能理直气壮地好好吃顿大餐?
她恨得咬牙切齿,第一个设法就是冲到西陵去,劈面诘责即墨缺为甚么面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为甚么就恰好喜爱于阿谁暴虐的贱人。
当时候她还觉得这两人之间应当有过节,现在看来远不是那么简朴。水濯缨刺了即墨缺一剑,那只能申明水濯缨对即墨缺有敌意,即墨缺对她却一定也是如此。
在东仪涿州矿山产生的事情并不是甚么奥妙,在场的人那么多,绮里晔和水濯缨也没有叮咛过要封闭动静,只要派人略加探听,很轻易就能查出事情的颠末来。
“前面的不消,沐浴还是要的。”绮里晔一把抱起她往浴室那边走,“沐浴完了把你本身当作贡品奉上来,任由我好好受用,就算是你有诚意的表示了。贡品表示得越好,这诚意就越足。”
算起来,这是水濯缨第一个要在崇安过的年。第一年年底她已经去了夏泽,是在夏泽明郡王府中过的年,前面两年都在晏染的海岛上,客岁一全部夏季则是在北晋。
成果她这一场“诚意”一向表示到了第二天太阳下山,在床上缩在角落里死活抱着被子不肯放开,只差没有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时候,绮里晔这才带着一副饕足的模样,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笑吟吟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