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替江盛铘背锅的人是谁呢?
硸贵妃谦虚点头,眸光一瞥间,似有万重杀机一闪逝去。
顺理成章,江盛铘将锋芒指向了落城冕。
我足尖掠过辰卿越,相互眸光对上顷刻,相视一笑。
鸣剑关卡,只可存一人。
二者既相辅,更相克。
皇权祀权对抗多年,终究,直到此任钥皇江盛铘,祀权几近被完整架空,可落氏毫不是山穷水尽。
若非众杀手合力,辰卿越必不会满身退后。
这个威胁,他必得为他撤除。
落氏族长落与年怒,包庇其已落城冕,率落氏各长老奥妙正法落蕴……
“辰卿越。”
眸光慈爱至极。
九州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与此同时,江盛铘已暗中搭线落氏众长老。
落氏之心,路人皆知。
数月毕,已是沧海桑田。旧朝皇宫踪迹全无,取而代之的——落乐宫落心台光芒万丈。
鸣决台上,杀伐再生,决毫不竭。
君臣体制,权力高度集合制下,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
自钥国建国以来,天下权力一分为二——皇权与祀权。
对此,江盛铘不但毫无行动,乃至暗中助力。
“是。”
相反,朝堂之上,落氏一族权势近乎渗入进皇权最中间,直逼帝皇权威。
关卡外,我冷情一笑。
江盛铘一走,落氏族长落与年迫于众掌事长老威压,不得不暗中殛毙落蕴。
实则,他无上权力之刃,终究对准的人是落与年。
落城冕,落与年嫡宗子。
少年乘势追击,似要直抵关卡内。
同理,他要的向来都是落氏完整倒地不起。
不过,此时的落氏,还不能死绝。
为君台上,少年倾颜倾世。
不再看他,我回眸对上白衣少年,软软一笑。
大要上,少年天子年青气盛荒废政业,冒天下之大不韪与落氏贵女私相授受。
落蕴一死查探之事,看似多番波折,实则不过是顺水推舟。
机谋交叉,弱者中计。
鸣决台上,瞬息万变。
少年清澈至极的声音,仿佛唤他的名字都是对他极致的轻渎。
江盛铘志不在此。
圣旨毕,距钥国皇宫右边不过百步,曾经的旧朝皇宫大兴土木。
自始天子后,落乐宫落心台,落氏家属,便是江氏皇族欲除之方后快的一根刺。
自古至今,九州天下,莫非皇土,莫非皇治。
杀机散去顷刻,又死掠过盛年关,直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