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静站在陆刭时身后,拿动手帕擦着眼泪,偶尔暴露个头看向穆大夫,一副惊魂不决的模样。
“小二。”陆奶奶脸上挂着泪水,哑声问道,“娘做错了吗?”
她走到陆觅恒身边,慈爱的抚摩着陆觅恒的头发,嘴唇颤抖,声音哽咽,“小二啊,妈差点儿害死你呀!”
一个满头银发的白叟,悲伤的大哭,不管是谁,都会有一些怜悯之心,更何况这个白叟还是本身亲妈。
终究,陆奶奶的左手放开了右手的手腕,寂然垂在身侧,不由得悲从心来,老泪纵横。她右手端着水杯,左手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我咽口吐沫,陆依依的眼神闪着诡异的嗜血的光芒,真的好可骇。
不过,我一点分歧情他,大夫是救死扶伤的,不是杀人害命的。
这位其貌不扬、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大夫,被两个保镳压着,手反绑到背后,脸贴着空中的地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黑框眼镜掉在不远处,不过已经被踩的稀碎。嘴角有血溢出,那是方才他抵挡的时候,被保镳打的。
现在,我也顾不了称呼题目了,直接叫陆觅恒为二叔。
陆依依冷冷的看她一眼,既没有逼她表态,也没有对她过分亲热。
不过,我顾不上牙疼,讶异地看向声音的来源,陆觅恒,他甚么时候能说话的?又看向陆奶奶,看来,陆奶奶和陆依依想到一块儿去了,还比陆依依的行动快了一步。
陆依依方才出来的时候,和疯了一样,不晓得从那里找到个花瓶,搬起花瓶就往穆大夫头上砸。要不是保镳们及时拦住,穆大夫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