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霍乱江湖 >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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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无法地喊:“杜仲,你在吗?”

实在难捱,容落云紧咬下唇忍住呻/吟,后心的热血顺着脊骨流淌,至腰间,沾湿身上独一的小裤。他痛苦又尴尬,怕以后被挖苦便主动坦白:“杜仲,我裤子湿了。”

天然的日光里,一截子玉质后背微微弓着,上头的掌印淡了些,被如墨青丝讳饰。容落云套着深蓝僧裤,正吃力地穿灰蓝僧衣,一边肩膀抖啊抖的。

另有更昏的,霍临风起家探手,将手掌给他。

那送僧衣的小和尚又来了,气喘吁吁地端来两碗斋饭。他好久未见三千烦恼丝,自告奋勇给容落云扎了个髻,俗家弟子都如许扎。

容落云说:“回宫后给你涨月银。”

收掌结束,霍临风下炕点一截矮烛,微亮光起屋外又是一通狗吠。容落云伏在炕上,坏兮兮地说:“杜仲别吵。”

擦桌扫地尚能接管,铺床也咬牙忍下,但搓洗衣裳是浣衣婆子的活儿,他死也不干的。屋中又一片死寂,容落云苍茫未答,发觉内里有脚步靠近。

他恐怕容落云再与他闲谈风月,先发制人道:“宫主,闭上眼睛睡一觉。”

从酉时到丑时,仿佛他把甚么还给了对方。

算算已经三个时候,他猛地扭脸:“宫主——”

霍临风轻压手掌,指尖掠过一点,竟凸起顶住他的指腹。抬眼看向对方,他漫不经心却坏透顶地问:“碰到哪儿了,嗯?”

若霍临风没来寻他,他现在会是何种景况?好的话, 被挑去眼睛逃之夭夭,坏的话,真如陈绵所言,死无葬身之地。

他又想,霍临风本在休沐,怎会赶来救他?仿佛拾阶时提过, 对方在朝暮楼听姐姐说的。思及此,他侧脸低问:“你去朝暮楼找你的心肝?”

他抻开两只布袜,无声地指指炕沿儿。

洗罢,容落云缠着布巾吸水,没话找话:“你会梳头吗?”

霍临风本全神灌输,这下一愣。“啊,是……”他冥思苦想,那心肝叫何名来着, 思虑未果只得扯谎, “好久不见我那心肝, 不免思念。”

霍临风抱肘浅寐,这点辛苦不在话下。

容落云闻言暗道, 送纨扇诉衷肠,他坏了对方的良辰美景。

霍临风看得清楚,却装傻:“宫主何事?”

单用右手,慢腾腾的。

霍临风左手执瓢,右手揉着湿漉漉的脑袋。这一头青丝拂过他的面,现在撩着捧着方知触感,软软的,滑不溜秋,像一缕绸子。

这副巴巴的不幸态搔人得紧,装的抑或真的,都叫霍临风认了输。“明日给你洗,也不消你涨月银。”他扶容落云躺下,盖好被子,“宫主,睡罢。”

小凳对坐,各执一只烤兔腿,啃得满嘴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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