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这两相害权取其轻,我看了眼那桌上的鼻涕虫和蚂蚱,最后还是决定挑选那蚂蚱,这玩意我之前还真就吃过,只不过吃的不是活的,而是油炸的。我大学有一哥们儿是广东人,广东人的能吃、敢吃那是全都城着名的。那祖宗就是如许,当初老是吃一些希奇古怪的玩意,甚么龙虎斗,甚么油炸蚂蚱烤蚕蛹,连带着我都跟着他吃过一个油炸蚂蚱,那味道也不算恶心,跟肯德基香辣鸡翅一个味儿,嘎嘣脆!
眼下,瞅着那盘子里的蚂蚱还动来动去的,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撤去了杀气,真要我这么看着那蚂蚱往嘴里塞我是真塞不出来。还不如被鬼遮眼当瓜子儿吃呢。
苏苏明显也是吓坏了,在一旁只晓得一个劲儿的点头。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让步。眼瞅着那东西的手就要掐在我脖子上了,当时就吼道:“吃!我这就吃!”
为了救下这莽鲁莽撞的小女人的性命,我也顾不了屁股上的疼了,起家一瘸一拐的翻开出去了,苏苏公然就在病房门口,一看我出来顿时皱起了眉:“你如何跑出来了啊?你身上的伤口不能乱动的!”
撤去杀气的刹时,果不其然,那一盘子蚂蚱在我眼里又变成了瓜子儿样,我强忍着恶心就跟上法场似得拿起一个塞进了嘴里,“咔嚓咔嚓”两口嚼碎一股脑儿咽进了肚子里,又端起茶杯小小的喝了口水,至于那茶叶我是没敢碰的,因为那压根儿就是一个活着的蝌蚪!
我一阵反胃,又看了那些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一眼,一咬牙--罢了,都逼到这个份上了,能不吃吗?吃个虫子总他娘的比丢了命强。大不了就当回贝爷!余扑岛扛。
那平话灵这才脸上又重新暴露了笑容了,收回击坐在了我劈面的板凳上,一脸等候的看着我:“快尝尝快尝尝,都是最新奇的。”
说实话,他讲得倒是真的不错,声情并茂,对于一些对汗青感兴趣的人来讲绝对是很好的一堂课,连络着当年的官方传说和野史记录再加上他小我的揣测,相称的吸惹人,没准儿他去写书的话,或许还真的能成为一方大师!
我当即拉着苏苏坐在了床边,这才笑着对那平话灵说道:“先生,人我请出去了,您的故事能够开端了吧?”
我也懒得理睬这个莽撞男人了,扭头看着那平话灵,道:“先生,现在能够说您的故事了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博文这货也虎,看这平话灵仿佛不想伤性命,一下子胆量就大了起来,被鬼遮眼了还不晓得。拿起个“杨梅”就往嘴里塞,吧唧吧唧嚼的满嘴喷汁儿,还一个劲儿的对平话灵伸大拇指,最后干脆夺过那盘子,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一口一个吃个没完,眨眼就把那一盘子鼻涕虫吃的干清干净不说,最后还拿起“茶水”连茶叶带水一口干了,看的我和花木兰在一边都傻眼了。
他给我讲的实在是平话先生的老桥段了--戚少保莆田抗倭。
只是,他话里话外对明朝、对汉家天下的那种推许,实在是太露骨了……
我悄悄叹了口气,终究晓得这小我为甚么郁郁不得志最后愣是把本身给愁闷死了。
这个时候六合间的阳气也开端逐步减轻了,花木兰明显是不能久留的,直接钻进了守节砂里。
“这位兄台也快尝尝!”
是苏苏阿谁小护士的声音,怕是刚才我杀死那天井下时弄出的动静轰动了小女孩儿,以是对方赶过来看来了!
被我堵住了嘴,苏苏也看到了我对她使得眼色,这才稍稍安宁了一点,不过身子仍旧跟筛糠似得抖个不断。
那平话灵又笑嘻嘻的看向了张博文,直接端起那盘子“杨梅”送到了张博文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