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晓得他本日要来,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决计的打扮了一下,她对着铜镜看了好久,眉心的处所,因为当初剜下那颗痣,虽说到现在疤痕已经淡了,但是还是有,浅浅的有个小坑,若不细心看是看不出的。
她刚出了卫家,萧家现在没有一小我在,举目无亲的环境下,应当不会在都城。郑家也都放逐的放逐,斩首的斩首,她能去投奔谁?郑家倒是有旁支在荥阳安然无恙,只是她敢去吗?那旁支现在投奔了太子,她去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
衣服并不是非常贵重的面料,是世面上平常就有的,只不过在细节处好了些心机,便看着与众分歧了。
卫衡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她非常的暖心,及笄礼对于女子而言,是非常首要的事情,贫寒人家不讲究,略微有些前提的人家,都会给女儿办一个及笄礼。寒香没想到的事情,卫衡却没有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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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觉得本来卫衡只是给她过一个简朴的生辰,等进了正厅看到穿戴崭新的许大夫佳耦另有半夏和许大勇时,便有些傻眼。
“许叔,许婶,你们如何在?”寒香惊奇的问着。
傅嘉善收到这动静后,便一向皱眉深思着,他在想,那丫头能去那里?
傅嘉善正在想着的时候,俄然想到卫娆说的一句话,以后开口叮咛道:“你们去盯着卫家阿谁探花郎,看他与何人打仗。”
卫衡带她来的处所是他在朱雀街的宅子,他此时并未在这边住着,还是住在卫家老宅里,是专门为了给寒香过生辰才过来这边。
随后,又想到,那丫头原名萧晗琼,厥后顶了卫家的丫环,如许逃了出去,她又以甚么身份在京中安身呢?
此中一人是自小跟在傅嘉善身后的狗腿子,父亲原是镇国公部下的参军,姓权,名权志才的,此时坐在秦月楼里头号雅间里,对着楼里风味犹存的鸨妈说着:“小爷好些时候没来了,这楼里可有新人出去?快点领来让我哥哥过过眼。”
卫衡看着寒香眼底荡着暖意,伸手拉过她走了畴昔,口中说着:“走,跟我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