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便跟着嫂子一起去了镇国公府。
卫衡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降落的说道:“你这是在玩火,你晓得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寒香只感觉从卫衡的话里听出了一种体贴的意味,心中不由得一暖,特别是那句前面问着的“你晓得吗”寒香更感觉委曲,她如何不晓得,但是,她有甚么体例,谁会帮她,谁会救她,想要出去,想要报仇,只能是本身捐躯周旋!
我不但愿看到有人如我普通行路艰巨,不得摆脱。
陈氏美滋滋的想着,便让人传信给了娘家的嫂子。
陈氏第一次来镇国公府,只看着雕梁画栋,楼台林立,四周饶水回廊,说不出的气度,讲不完的恢宏,看不尽的精美。她之前经常去太子府的时候,太子为人简朴,太子府也只是空有气度,论精美,完整不如这镇国公府。
她睡不着,脑中想着的老是卫衡的那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远处有更夫敲着竹梆子,寒香才惊觉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她摇点头,似要将脑中纷繁扰扰的东西都摈除出去,以后翻过身,平躺在床榻上,许是真的累了,以后很快就堕入梦境。
陈氏将她好一顿夸奖,进了屋后,说了句话,喝了两盏茶,陈氏便提出要拜见傅二|奶奶的婆婆云氏。
寒香听着卫衡的话,只感觉心中一震,仿佛被甚么东西重重的敲打了一下,久久不能安静。
好久好久,寒香才平复下来,看着卫衡的时候,寒香感觉彻夜的月色那怕不甚洁白,暗中也遮不住卫衡身上的光彩。
卫衡叹了口气,以后问道:“你要分开,为甚么?”
卫衡看着寒香倔强的小脸,乌黑敞亮的双眸里还闪着泪光,仿佛看到了幼时本身被陈氏刁难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
寒香觉得本身藏得很深,却没想到卫衡如许等闲的就说了出来。只是她还是沉默着,不知说甚么,不能承认,也不想否定。
卫衡听着寒香问为甚么,双手负到身后,眼睛似在看着寒香,也似在看着寒香身后,只听他说道:“算是你对我的拯救之恩,也算是我不但愿看到有人如我普通行路艰巨,不得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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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看着卫衡,卫衡神采慎重,说话的时候神情安然,寒香跟卫衡并无交集,只是曾经为他看过病罢了,不晓得为何她会如许的帮忙本身。